第二日,张宸哲被抓到东厂大牢的消息就传回了北镇抚司,此时于洋听见这个消息一时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赶快跑到南镇抚司找刘河还有张宸钧:“宸钧,不好了,宸哲被抓到东厂大牢了!”
“什么?东厂怎么会有如此胆量?”
这时刚好张宸俊也回到了南镇抚司,一听到东厂抓了张宸哲的消息也难以置信:“东厂督主王振就算深得皇上宠信,也不敢将宸哲抓了吧!而且宸哲不是帮于谦与太后做事,怎么会被抓的?”
于洋说:“听锦衣卫来报,昨日皇上已经在太监王振的鼓舞下亲政了,太后如今去了后宫已经无权无势,而于谦在朝堂辱骂皇上,东厂抓捕于谦的时候,宸哲上前阻挠,也一并被东厂逮捕了!”
张宸俊思考了一下:“我们想办法将宸哲救出来,把这件事控制在东厂与锦衣卫之间,先不要通知王府,不要上升到皇宫与王府之间。”
“好,四哥,咱们这就带人去东厂吧!”张宸钧说道。
张宸俊与张宸钧带着锦衣卫青龙部与白虎部五百名锦衣卫直接杀到了东厂,而刘河与于洋则在南北镇抚司随时待命。
东厂的人见锦衣卫来势汹汹,全部做好了防御的准备,而大档头也及时派人去皇宫通知王振,大档头出来阻挡:“你们锦衣卫擅闯我们东厂所为何事?”
张宸钧一笑:“别给我装蒜,快放了我八弟,不然今日踏平了你们东厂。”
“笑话,真以为我们东厂怕你们锦衣卫啊?来真的谁也不白给。”
此时东厂里的番子也拿好武器与锦衣卫人员对峙在了一起,就在这时门口喊道:“督主到。”
一身紫蟒袍的王振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进来,目中无人道:“到底是谁胆大妄为敢来咱们东厂闹事?”张宸俊笑道:“王振,不要装糊涂,我八弟被你们东厂抓了,我现在来要人。”
“哦?原来是锦衣卫青龙指挥使与白虎指挥使都来了?朱雀指挥使圣前失礼是皇上亲口让拿下的,要我们东厂放人,简直是笑话,况且今时不同往日,看老夫这身紫蟒袍,地位已经超然,你们见到老夫不敬已经是罪过,竟然还敢来东厂闹事,不知道东厂已经凌驾于锦衣卫之上了吗?”王振一字一句的说道。
“王振,我知道你如今权侵朝野,确实今时不同往日,可是我们真没将你这种小人放在眼里,马上放了我八弟,不然无论你现在身居何位,我也会将你碎尸万段。”张宸俊盯着王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