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婉下台以后,我们一家人便先回了家。回家后,张乐婉再也没有之前的轻松,因为与无情的对决,她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强大实力。张乐婉皱着眉头说:“这个‘六扇门’的选手真的很奇怪,而且武功如此高强。我感觉他们似乎并非现代人,甚至在无情使出最后一招时,我都能感受到剑气!然而,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摔倒在地。”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你猜对了一部分,我提醒你们加倍小心的原因正是我也觉得这个集团存在可疑之处。他们的确不像现代人。至于他突然落败,是因为你雨儒姨娘及时出手,用钢针射中了他腋下的极泉穴。当时情况紧急,我们眼看着他的最后一招有可能夺走你的生命,所以你雨儒姨娘才会果断出手,这下你明白了吧?”
张乐婉听完以后,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感激之情,对着杨雨儒说道:“雨儒姨娘,真是太感谢您了。刚才若不是您及时出手相助,他的最后一招,我恐怕真的难以应对。那时,我确实感到束手无策了!”
杨雨儒微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必如此客气。她温和地回应道:“不用这么客气,乐婉。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呢?”
此时,我将张宸萧和张乐婉叫到身边,严肃地对他们说:“你们俩已经与‘六扇门’的选手交过手,也清楚他们下手有多么凶狠。因此,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如果觉得自己无法战胜对手,就立刻从擂台上跳下。毕竟,我感觉到他们可能会下死手。宸萧虽然侥幸战胜了一名‘六扇门’的选手,但也费了不少力气。然而,那个人绝对不是这十位选手中最强的,甚至有可能是其中较弱的。你们俩从小练功较少,若是换成你们的其他兄弟姐妹,我倒不会太过担忧。但对于你们来说,一定要倍加小心。”
张乐婉心中仍回荡着无情那石破天惊般的最后一招,她面色苍白地点点头道:“父亲,女儿明白了。如果遇到无法战胜的对手,女儿会果断选择退出比赛。毕竟,这场比赛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
然而,张宸萧却显得有些孩子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服气地对我说:“老爹,虽然我在家中年纪最小,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武艺就不如其他兄弟姐妹。你们总是认为哥哥姐姐们的武功更胜一筹,可实际上,我也绝非弱者。我才不相信那些所谓的‘六扇门’之人能够有多厉害,我定要将他们全部击败,夺得冠军之位。”
这时,宋楠楠听闻此言,立刻走过来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并怒声斥责道:“你这小子如今竟敢如此嚣张,竟然敢对你爹顶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爹给你的劝告都是为了你好,你老老实实听着便是。若是因为一时之气丢了性命,到时候老娘可不会救你!”
张宸萧脖子一扭,嘴硬道:“不救就不救,我一定能打败他们所有人。”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上了别墅二楼的房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无奈地笑了笑,感慨道:“呵呵,宸萧这小子果然还是个孩子啊,对于胜负看得还是有些重了。”
一旁的张乐婉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宸萧应该是还没碰到过他打不过的对手,等他真正遇到强大的对手时,或许心态就会有所不同了。”
宋楠楠则有些不满地说:“就是,宸萧这小子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等他和‘六扇门’的选手对决时,咱们都别管,就让他吃一次亏,让他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厉害,现在还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相视一笑:“好吧,那就让他自己去闯一闯吧。”接着,我们纷纷起身准备各自休息。
走在路上,我心中默默想着:“这场比赛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那个神秘集团却引起了我的兴趣。比赛结束后,我们得好好调查一下这个组织,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前往兰航文武体校。十强赛的氛围异常热烈,即使是已经被淘汰出局的选手和他们所在的学校,都不愿离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场比赛的最终胜者身上。
当比赛开始时,首先登场的便是张乐婉与"六扇门"的铁手之间的对决。这位铁手在上一场比赛中展现出惊人的实力,将那位馆主的双腿打得骨折。因此,我特别嘱咐张乐婉要格外小心应对这个人,尤其要注意避免被他抓住。
双方走上赛场后,裁判刚刚宣布比赛开始,铁手便毫不犹豫地向张乐婉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与上一场比赛不同的是,这次他不再等待对手先出招,而是主动出击。也许是因为张乐婉和无情的那一场激烈较量,让这位铁手感到愤怒不已。铁手如疾风般冲向张乐婉,但她却以灵活的身法巧妙地躲避着。同时,她也会寻找机会给铁手来上一拳或一脚。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张乐婉的攻击似乎对铁手毫无影响,他甚至连动都不动一下,仿佛这些攻击只是轻轻的挠痒而已。
然而,铁手似乎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抓住张乐婉。他脸上的表情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每一次快要抓到时,张乐婉总能巧妙地运用身法避开。每一次这样的场景发生,台上的观众都会为张乐婉捏一把汗。
张乐婉趁机一次次偷袭,但她的拳脚对铁手毫无攻击力。然而,这种行为逐渐激怒了铁手,他的速度开始加快。当张乐婉被逼迫到舞台一角时,场上的观众们都认为她已经走到了尽头,铁手的嘴角也浮现出自信的笑容。就在此时,张乐婉突然一笑,一个翻身跳下了舞台,然后说道:“算你厉害,我认输了!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