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看你刚才的样子,之前不止一次听说过颜卿吧。”
卞白贤坐下,给几位老领导一人一支烟,然后点上回答:
“是的孙老,上次我陪同平南同志到中央党校调研,期间听说过他。这个鸡贼小子的发言可谓惊世骇俗,面对无数反驳者和质疑者,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指责他们的不是。看得出他有想法,年轻气盛,也没有磨平棱角,不过句句说在平南同志的心坎里。”
孙老默默点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等颜卿在老干局沟通过所有细节回到驻京办,已经晚上七点多,二人饿得前胸贴后背,厨房的大师傅一直等着他俩。看领导回来,大师傅手中炒勺上下翻飞,没过十分钟,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在后厨的小包间里。
曾国城神神秘秘地从小包间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听声音能猜出应该就剩半瓶左右。
这可把颜卿的好奇心勾起来了,要说全省哪个部门油水最多,那毫无疑问是驻京办,什么财政税收等等都比不过驻京办,干的就是迎来送往的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能让驻京办主任宝贝的不得了的酒,绝对是好东西。
“颜组长!今天咱们也算共患难生死战友,如果没有你,说不准我就得成盒回到宁江,所以为了庆祝劫后余生,咱俩喝点,这是我去年回冰城时,花大价钱从别人手里弄来的养生酒,酒不醉人,却是滋阴补阳之物,每次我都喝一钱,今天咱俩都干了,一人二两。”
当颜卿听到养生酒时,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当看到淡黄色的,散发着浓浓药气的酒液倒在杯子里时,脸色瞬间古怪起来。
“这?这?曾主任,这酒是从哪得来的?”
曾国城还以为颜卿这是惊讶的表情,忍不住得意起来。
“颜组长有所不知,这是我从省委大秘沈旭东那,想尽一切办法弄来的,拿回来的时候有大半瓶,现在被我喝的就剩这些了,如果你喝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