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肖天风确实够渣的,这不专门欺骗单纯少女嘛!”李言等人对肖天风的不耻行为感到愤懑与恶心,“可这跟魔神又有什么关系?”
“问题就出在这承诺中,我一直认为肖天风不配做我父亲,可又不愿表露出来,他当初确实履行了诺言,可第一站便是去了东南亚一带,请了当地颇有名望的降头师为我母亲安胎,当时我母亲只觉得有点不适,但也没多想什么,之后肖天风就带着我母亲去了西方文明的发源地,西拉国的奥林匹斯山的诸神殿,他让我母亲跪在一个叫宙斯的神像面前祈祷。
我母亲照做了,当时那神像有一道白光浮现,没入我母亲体内,之后我母亲便昏厥了过去,等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后来得知我母亲昏迷了三天三夜,期间滴水未尽,我母亲吓坏了,担心没有能量摄入我会饿死在胎中,然而去医院检查后一切正常,我母亲有些怀疑,只是令我母亲没想到的是,我并非十月怀胎生下的,而是怀了一年零八个月我才出生,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是真的,显然这已经超出了我母亲的认知范畴,而我出生后肖天风就赶来医院,驱赶了医生护士,将刚出生的我从我母亲手中夺走,并驱车带我去了长白山。
去了长白山又干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我母亲出院后被接回到一座小洋楼内,又将我放到我母亲怀里喂奶,之后在我两岁时开始初步学习如何出马请仙,可也在那时肖天风告诉我母亲,他从来都是在利用她,根本没有爱过她,甚至在她怀孕期间就已经与另一名女子领了成婚证,还拿出成婚证刺激我母亲,当时我母亲每天每夜都在床前哭泣,到了三岁那年,我母亲双目失明双耳失聪,又过了一年,二十多岁的母亲仿佛五十多岁的老妇,也在那时患上了癌症,并于我五岁生日那天告诉了我真相,只恨那时我根本不理解母亲,直到母亲去世后,我的噩梦也就开始了。”
“我们很同情你的遭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过你说的噩梦不会就是跟魔神有关吧?那魔神长啥样?你们肖家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李言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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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每晚都会做一个噩梦,梦里我身处一片灰白的空间,一个长着人类的面孔却长着雄狮的毛发,额间还长着一对宛如斗牛的双角的巨大头颅死死盯着我,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变化,可到了后来那头颅双眸中总会激射出白色光束,梦中的我在白色光束中苦苦煎熬,那种痛苦一直陪伴到十二年,而那时的我已今非昔比,可性格也逐渐迷失了自我,可当我在皇陵中被你斩去一臂后,那魔神渐渐脱离了我,逐渐转向肖天风,直到去年,我便彻底沦为废人,每天靠管家送来的饭菜在这地窖中苟延残喘。”
“什么?灰白的空间,人面,狮发,斗牛角,白色光束,莫非是白魔?”李言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
众人见李言反应,于是纷纷问起缘由,李言也为众人科普了一些他了解的内容。
“结合我的部分记忆和认知,加上我听我师傅和那几个古神口中得知,肖宏远描述的魔神极有可能就是白魔,白魔又叫白皇,上古五大魔神之一,与当年的魔神黑尊是同一梯队的强者,与另外三大魔神皆为昊天上帝座下属神,因吸收了蚩尤的八十一弟兄的怨气,实力大增,给当时的华夏子民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之后被西方白帝少昊打碎了肉身,其残魂出逃,曾在西极之地为非作歹,最终被射日的大羿封印在一座神山内,应该就是奥林匹斯山。”
“这奥林匹斯山我记得是西拉国传说中的众神之山,地位相当于我华夏神化传说中的昆仑山,射日的大羿去那干什么?”张剑锋疑惑道。
“这我哪知道?”
“对了,你刚刚说你师傅,你不是加入青城派了吗?青城掌门还知道这些?”张一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