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多方探究

“王爷!不可操之过急!”

安定合不赞同唐明鑫的想法,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着:“如今不知道云世子为何进京…”

“本王问你,母妃可曾寻过你?”

唐明鑫打断了安定合的话,突然问了一句。

“这段日子并未。”

安定合摇了摇头,又说:“王爷,丽嫔娘娘不可能寻到属下的。”

不说外男不可能入宫,就算是丽嫔娘娘要往外递信,这安定合也不会听从她的吩咐,毕竟他是唐明鑫的人,而非丽嫔的。

“那是最好。”

唐明鑫冷哼了一声,说:“母妃插手太过了,已经数次安排人过来寻知慧的麻烦了,本王不喜这样。”

“王爷,这李姑娘的身份,确实会让丽嫔娘娘有些心惊,而且若是陛下知道了…”

安定合看唐明鑫脸色不佳,便换了个说辞:“或许王爷可以换个方式?”

“那你说说,怎么换?”

唐明鑫蹙眉,反问了一句。

“王爷只要在生辰礼上好好表现,得到陛下的另眼相待,到那个时候,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安定合知道唐明鑫是真的对李知慧偏爱,故而有些时候需要顺着他来,若是让他直接离开李知慧的话,那估摸着他会直接发脾气。

“也有理。”

唐明鑫点头,毕竟他若是想要给李知慧一个身份,还是要让父皇点头的。

“王爷,还有一事。”

安定合知道唐明鑫这样应当是听进去了,便又提起了一事:“三皇子唐明安那边,不大对劲。”

“出什么事了?”

唐明鑫挑了挑眉,看向安定合。

“或许与外邦有勾结。”

安定合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唐明鑫。

“与外邦有勾结?”

唐明鑫听到这话脸色都沉了下来,唐明安这个蠢货在做什么东西?与外邦勾结?他不要命了?想死?还是想要把这南朝的基业拱手让人?

“此事或许几位王爷都知道了。”

安定合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就像是有人刻意把这个消息丢出来一样。”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都把他当作真的对待。”

唐明鑫攥紧了手中的书信,冷冷地说:“南朝的基业赌不起,明白了吗?”

小主,

“是。”

永乐城,韩宅,内院。

休养了两日的陈惟书总算是缓了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左下肋骨,这廖念一与周雷的人下手是真的狠,差点把他给废了。

“於芥兰回来了没有?”

陈惟书看着服侍自己的丫鬟,问了一句。

“回来了。”

丫鬟点了点头,轻轻地说:“这几日於管事比较忙,故而都在书房那里。”

“你扶我去见他。”

陈惟书点了点头,他这会勉强能够起身,原本是想让於芥兰来找他的,但是依着那人的性子,估计不会那么容易顺从,还是他去寻他吧。

“是。”

丫鬟点头,搀扶着陈惟书来到书房,而后轻轻敲了敲门。

“谁?”

於芥兰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陈惟书松了口气,连忙回答:“是我。”

“陈管事?”

书房的门被打开,於芥兰看到他的时候有些惊讶,连忙搭手把他扶进门:“伤势还未好全怎么过来了?”

“多谢於管事。”

陈惟书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桌面上的账本,心头有些不爽,这些事压根就不是於芥兰一个武夫应该做的,偏偏他这会又受伤,花月妩一个人忙不过来,估计也就只能让於芥兰处理了。

“不必客气。”

於芥兰扶着他让他坐到软榻上,然后摆了摆手让丫鬟离开,问着:“陈管事着急来寻,可是出了什么事?”

”确实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陈惟书看着於芥兰,抿了抿唇有些犹豫。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於芥兰看他这个样子便不自觉皱眉,又说:“此前我还想着问问你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被人打伤回来,不是说去庄子谈生意吗?”

“东家被欺负了!”

许是听到了於芥兰提到韩霜锦,陈惟书终究是没有忍住,语气悲愤:“我去庄子就是被他们打了!”

“你说什么?”

於芥兰手握成拳,一下便锤在了桌上,冷冷地说:“他们为什么要打你?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说来也奇怪,我明明与庄子里的管事约好了东家同意后便拿着银子与他商议,结果我带着银子进去,他二话不说就给我关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便想着等见到周雷的时候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了,结果他可倒好,见到我的时候直接带人揍了我一顿。”

“我搬出了东家的名字,结果他下手更狠,说东家在公主府中出不来,怎么可能会给我银子,说我是诓骗他的,狠狠地给我揍了一顿。”

陈惟书本来还有些没有底气,但是说出来反而越来越顺利,顺理成章便说完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

於芥兰听了这话下意识反驳:“我方才还和月妩一同聊过铺子的事,她说东家要开新铺子的。”

“可是除了月妩,我们谁也没有见过东家,谁也未曾明晰花月妩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陈惟书冷冷地笑了笑,说:“芥兰你可曾去过公主府见过东家?”

“这倒是没有…”

於芥兰听了这话心头直打鼓,看起来就像是被陈惟书打动了一样。

“这是书信,东家给我的!”

陈惟书看於芥兰已经动摇了,连忙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他。

“东家怎么会有书信给你?你见到东家了?东家和你说什么了?”

於芥兰从他手中接过了信,语气紧张。

“我没有见到东家,这是周雷带人揍我的时候,他身上掉下来的。”

陈惟书摇了摇头,又咳嗽了一声,接着说:“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藏起来的。”

“难怪染血了。”

於芥兰手抖在抖,看完了手中的信,一口气简直没有缓过来:“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