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秦焕东是狗皮膏药,姜穗都觉得是抬举秦焕东了。
狗皮膏药好歹还能治病,秦焕东就纯属于是恶心人的。
“怎么办?”
耳边响起楚如珠担忧的声音。
姜穗知道她担心什么,秦焕东跟楚如珠的关系不正常,她又是趁着秦焕东被调查的时候,留下封信,就直接走人了,她害怕秦焕东的报复,坏了她们的计划。
“来就来呗!他有家有口的,只要敢纠缠我们,我们就举报他是流氓犯。”
姜穗话说的很轻松,却没有安慰到楚如珠的心情,楚如珠语气有点颓败地说,“可这是在山上,我怕没人会管我们的闲事。”
“没人管闲事就最好了,就算秦焕东得个小病小痛,或者突发疾病死了,也没人敢管。”
楚如珠瞪大眼睛看着姜穗,她怎么随随便便就把杀人放火的事儿,直接拿到桌面说了?
此时,院子里已经恢复了安静,秦焕东是放下东西,就真的走了。
他的本意也并不是放什么礼物,就是为了探路,想看看姜穗和的楚如珠在不在这个院子里,可两个女人硬是在屋里没出声儿。
行,晚上不出门没关系,就不信她们第二天还不露面!
秦焕东回去隔壁院子里睡觉了。
当天半夜,一道身影,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就隔壁院子里,那人影用被子蒙住正在睡觉的秦焕东的头,拿着棍子,把秦焕东狠狠揍了一顿……
常大夫的屋里,楚如珠被一阵惨叫声吵醒,那是男人的惨叫,像是秦焕东的声音?
“姜穗,你听见了吗?姜穗?”
她转身摸去,可床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姜穗的人影?
山上她们两个人生地不熟,姜穗能去哪儿?
就在楚如珠要下床找人的时候,大门忽然被人推开,姜穗打着哈欠走进来,“你叫我了?我去茅房了,你要去吗?我陪你一起。”
楚如珠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些,可仍旧疑惑地问,“隔壁院子里的声音,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