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自穿越而来,身体从内到外,犹如易筋换骨,在赵构眼中,那野的一招三变犹如放慢了速度一般。赵构以不变应万变,在最后刀奔自己脖颈而来的瞬间,棍头用力向外一拨,“铛”的一声金属之声,那野的长刀已是脱手飞了出去,人也失去重心,在马上向前一栽,赵构看准时机,抡圆大棍,反手连劈带扫,砸向那野,只听“噗”的一声,那野的脑袋像一个熟透的西瓜被砸的稀碎,红的、白的四散飞溅开来,那野的身体“扑通”一声栽倒马下。
那野已死,余下金兵更是群龙无首,魂飞魄散。兵无斗志,就是一盘散沙,怎是士气大盛的近卫亲军的对手,不出片刻,已是被杀得干干净净。
此役,赵构率一百五十名近卫亲军硬撼那野的三百大金斥候精锐,以损失十四人的代价,全歼对方。俗话说,将是兵胆,赵构身先士卒,冲锋在前,又亲手击杀对方主将,近卫亲军,在他的率领下,一战成名,自此成为金兵的噩梦。
赵构策马来到伤兵之处,下马来到何山跟前,看到他已经清醒过来,便俯下身子问道:“憨子,感觉咋样?”
何山咧着嘴,强忍伤痛道:“不碍事,俺还能扛大旗。咳咳……”
旁边赵子明对赵构道:“憨子的伤在内,被震坏了内脏,需要恢复一段时间。有十四名弟兄阵亡,轻伤十七人,重伤六人,包括憨子。”
赵构拍拍何山的肩膀,笑道:“好好养伤,伤好了,还给老子扛大旗,金狗旗手的坐骑,赏给你!”
何山忽的挣扎立了起来,又疼得“扑通”一跤跌在地上,口里叫到:“王爷所说当真?”
赵构哈哈大笑,道:“军中无戏言,你击杀金狗掌旗官,大功一件,赏!”这一战,缴获不下二百匹良骏,对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部下,赵构赏赐起来,从来不会小气行事。
“谢王爷,嘿嘿,好像那个不怎么疼了。”
众人大战之余,难得被何山逗得咧了一下嘴角。赵构亲自看望过每一位伤员,吩咐众人把受伤和阵亡的弟兄扶上马背,收拾好战场缴获,呼喝声中,轰隆隆的马队向磁州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