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后劲大不大,我能挣钱才是关键,就那女人,一把岁数了,能活几天赚几天吧!”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陈老板提着裤子,吹着口哨出来。
老板迎了上去:“陈老板,这次货色不错吧?”
“不错,够爽!”陈老板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吊带女人上楼时,没忍住往那房里瞅了一眼。
就见屋里到处都是血,那女人身上满是齿印,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她吓得心里打了个哆嗦,这女人肯定是得罪人了。
要不然,老板也不会用那种下作秘药对付她。
要知道,送到这里的女人,就是老板的货。
为了能多挣钱,老板还是不舍得让这些女人病太厉害。
这个女人,被人如此对待,只能说她得罪了人,才会被老板随意折腾。
赵雪华醒来时,浑身又疼又冷又似乎很热,全身骨头像是被人一块块敲碎重新粘结起来,疼得人动一下都撕心裂肺。
她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来时,没有凌槐绿,没有曹兵,她依然是那个风光的赵老师,过着宁静富足的日子。
可惜,这噩梦,似乎醒不过来了。
她每一天都想死,又下不了决心真的去死。
当年那么难,她都熬过来了,没道理,这一次,她熬不过去。
抱着这样的信念,赵雪华熬过了一天又一天。
李雪芽也在熬日子,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呜呜,小绿,你不知道,苏艳萍那个贱人,居然拿怀孕这事来刺激我!”她抱着凌槐绿哭。
凌槐绿皱眉:“这有啥好炫耀的,不就是生个孩子吗?她怀的又不是你的种,有啥可得意的!”
“对呀!”李雪芽一抹眼泪:
“我又不稀罕,可我气啊,一看她那样,我就会想起,我当年脑子被屎糊住,干的那些蠢事。
恨不能回到过去,咣咣给自己两个大耳巴子!”
凌槐绿就劝她:“好了,正因为她如此得意,你更应该做最后的冲刺,努力考个好大学,杀一杀她的气焰啊!”
“可我....可我怕考不上!”李雪芽崩溃大哭:
“小绿,你说,我要是考不上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