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要什么东西,跟妈妈说,咱们自己买,不许到别人家里去了,知道吗?”
姚白竹对两个孩子说。
“还有,只有自己家的人去接,你们才能跟着走,其他人都不能相信。”
两个小孩点点头。
因着这次的事,姚白竹没让两人立刻去托儿所,打算在家歇几天。
等两人去玩了,姚白竹才问郁寒青背后的人是不是陆明杰。
“不是,陆明杰根本不知道他们跟咱们的过节。”
郁寒青没有暗地里调查,直接找上了陆明杰质问这件事。
如果注定是敌对,那他宁愿明面对上,也好过暗地使坏。
陆明杰的表情很莫名其妙。
他虽然嫉恨郁寒青,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跟他正面对上的时候。
尤其是在自己从事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没漂白的时候。
“真的不是你指使的?”
郁寒青问,盯着他的表情。
陆明杰觉得很委屈,“真不是。我也是有孩子的人,能这么丧心病狂的绑架你的孩子吗?”
见郁寒青好像不相信,陆明杰立刻举起三个手指头,“我发誓!,以我的三个儿子发誓!绝对不是我指使的。”
“不,是四个儿子。”郁寒青冷冷的说。
陆明杰的脸立刻白了,“你,你怎么知道?”
他和姚雅静的事,一直瞒的特别好,他以为没有人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这你不用管,”郁寒青说,“这是你的私事,我不会对别人说。不过,前提是你不会自己找事。”
“不不不,我绝对不会惹你们的。”陆明杰保证,真正经营了舞厅,他才知道,能在海城开七八家颇有规模的舞厅,绝对不是一般人。
而且,他估摸着郁寒青绝对不止这点产业。
“你最好是。不然,陆明杰,”郁寒青直视着他的眼睛,“光是你的那些生意,就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郁寒青走后,陆明杰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那一眼,他差点以为郁寒青要弄死他。
明明自己才是见识过死亡的人,怎么他比自己还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