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农寺卿捋捋胡须:“这小儿甚是难得,不怕鸡,也不嫌污秽,是个能吃苦的。”
尉迟敬德叹气:“她可不是能吃苦,她是想吃肉。”
司农寺卿正好奇,就见小娃子拉开鸡舍的门,冲了进去。
袁侍郎咳嗽一声,看向两位:“不若咱们继续看看这截翅鸡?”
尉迟敬德马上配合:“对对对,我今日便是特地为这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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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转移了注意力,开始认真观察小鸡。
尉迟敬德有些吃惊,在外游历期间,他负责防卫,没关注过这几只鸡。
如今看来,割了翅膀确实有用?
“这鸡平日里当真吃的都一样?”
袁侍郎点头:“尔等在外游历期间,都是我那大孙儿看顾这几只鸡,每日喂食的时间,分量,他都一一记录在案。”
尉迟敬德在心里感叹,袁家人当真是不简单啊。
这时,袁圆抱着一只鸡,从另一侧鸡舍里跑了出来。
“阿翁阿翁,救救我救救我!!!”
可慌张了。
她身后出来一只大白鹅,疯狂追着她咬。
就这小娃子还不放下手里的鸡呢。
袁侍郎连忙把小孙女拉到身后,司农寺的养禽差人也赶紧上前把大白鹅赶回去。
袁圆从阿翁身后探出半个小脑袋,见大白鹅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
“大白真的好凶哦,毛毛都不让揪!!!”
袁侍郎摸摸她的头:“你揪它的毛,它当然要咬你了。”
袁圆不服气,她也揪杏花鸡的毛了,杏花鸡都没有咬她!
正好她怀里的鸡开始挣扎,被袁圆的小拳头捶了几下,又变成一副蔫巴巴的样子。
尉迟敬德帮小娃子一起把杏花鸡五花大绑,问她:“这该到几毛了?”
袁圆歪着头想了想,郑重地说:“叫二毛!!!”
“晚上我就把原来的二毛吃掉!!!”
司农寺卿在一旁擦了擦额角的汗,心说这小公主跟他想得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