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劫受惊,淋雨,病得很重。
即使叶瑾瑜治疗后,还是很快起了高烧。
他只昏迷了两小时,便被烧醒。
刚醒,他下意识地摸向身旁,没有人,立马陷入极度不安的模样。
鼻间是吸氧管,冷白胸膛上贴满电磁片,手上还吊着针,他像个被牢牢捆绑住的囚徒,动一下,牵着全身的管子一阵摇晃。
“她在洗澡,很快就来。”
病床旁,叶瑾瑜一身白大褂,长腿交叠,淡淡出声。
萧无劫颤抖不止的目光沉了沉,抬手拉了下被子,掩住完美迷人的胸膛,恪守男德。
叶瑾瑜拿起体温枪,随着他滚烫的额头摁了下,38.9。
“吊水中没退烧成分,你得吃退烧药。”说着,他掰出一粒退烧药,倒了杯温水递上。
萧无劫低迷虚弱看了他一眼,向上轻提了下被子,便将目光投向浴室门。
叶瑾瑜面部线条微垮,眼角抽了下,默默放下了退烧药和水杯。
几秒后,他木然冰冷说:“你能活到现在,不容易。”
楚璃月很快出来,顶着微湿的发丝和一身浴袍,只对上萧无劫的目光,她就知道他的心思。
她刚坐到床边要抱他,叶瑾瑜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他需要被‘喂’一粒发烧药。”
字眼读音轻重,拿捏极其考究。
楚璃月捻过桌上的退烧药塞进萧无劫口中,手臂绕过他骨感的后背,轻轻将他托起,含了口温水,低头覆上他沾染血气的薄唇。
萧无劫将药片服下,不满足于此,吃力地仰着脖颈,粘着楚璃月的红唇,加深亲吻。
他皮肤虽然滚烫,但身躯却在细微颤抖,楚璃月知道他冷,于是掀开被子,坐进被窝中。
萧无劫低喘着偎进她怀中,他手紧缠住楚璃月的腰,隔着浴袍,觉得不舒服。
于是,被子下,他手指松开楚璃月的浴袍腰带,手覆上被吊带睡裙裹着的性感腰线。
只是两天没见,他却觉得隔了两个世纪之久,像患了皮肤饥渴症一样,迫切想感受她的温度,与她亲近。
他手无声探进绸缎睡裙中,轻揉过雪白细腻的肌肤,最终手搭到了她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