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渐大,我只能侧睡,夜间都是温也的狐尾又是充当被子,又是充当孕妇枕托着我酸疼的腰和圆滚滚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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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时他不在,不知是不习惯,还是孕晚期的身体不适,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还胸口发闷。
院子里响起嘎啦啦地响声,我听觉灵敏,以为是温也回来了,便喊了声他的名字。
无人回应。
我心生疑虑,支起身子,走到窗边查看庭院里的动静。
凄凄惨惨的月光下,两抹白,一高一矮地立于庭院中。
我吓得捂住嘴,初看还以为是悠荡的阴魂,看得久了方知是两个穿白袍子的人!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很敏锐,我几乎瞬间判断,这是交易会上故意偷糖的两个巫师!
“她就住在这儿,现时她身边的人都被调走,现在她不就是个待宰的羔羊吗!”女巫师冷笑道。
待宰的羔羊?说的是我,还是安?
如果是我……我回头看了看,有后窗,我现在就可以逃走!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打击报复安,我不能跑啊。
我蹑手蹑脚地从小榻的背包里抽出法器和符纸,又回到刚才的窗柩。
刚猫好腰,安的房门从里面打开,唐颂立于廊下,冷声问道:“白天就是你们两个故意挑事,陷害安的?”
“是又如何?”男巫师傲气十足,将两包糖扔在地上,“小惩大诫,没要了她的小命已是我手下留情!要想在大荒活下去,就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安缩在唐颂的背后,见到地上的糖,气愤地浑身发抖:“你,你们!”
两个字重复了好几遍,竟不知道怎么撂狠话。
唐颂垂下头,看着安被气地涨红的脸,似笑非笑道:“说,用不用我替你揍他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