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低调或许可以规避风险,但同时也会被人轻视。
浩浩荡荡的大军开拨,先锋精骑开路,斥候探马摸排,辎重兵押运着满满的粮食居中。
虽然说放眼大晋,张辽等人不认为有人敢袭击他们,但是行军该有的严谨还是要安排好的。
新绣的王旗上书大大的镇南二字,无论飘扬到哪里,都是百邪辟易,一些拦路抢劫的小蟊贼都四散而逃,跑的快的还好,跑得慢的都被斥候捉了当壮丁。
至于不想当壮丁的,脑袋都在探马马鞍上挂着,都快风干了。
两条腿的小贼想跑的过骑马的斥候可不是易事。
这些人流窜到哪里都是不安稳的因素,把他们收拢了,算是做了好事了。
行军途中枯燥劳累,走走停停一个多月也才堪堪走了五分之一的路途。
这个速度越走还会还会更慢一些,吸纳的人口越多,行军速度就会越被拖累。
一些壮丁还好,连抽带赶的还能跟的上,毕竟是都没披甲,多数人都是破衣烂衫,负重低,只要吃的上饭,努努力跑的还不慢。
而一些妇孺就不行了,体力在那放着,根本比不上男人的速度。
要是强行逼迫着赶路,走到越州起码得死一多半人,完全没有必要。
妇孺也是越州需要的人口,女人可以繁衍人口,也可以从事纺织之类的男人不适合干的活儿,小孩子更不用说,那是未来。
这些人可有不少是抢来的,在行军路线上能看到的流民,只要不是有户籍田地的,基本都被他掳掠了。
当地官员对这种霸道举动连个屁都不敢放,还得搭点儿粮食,美曰其名,给下辖子民点儿搬家的路费。
王瑾下手有分寸也不算太狠,不会逮住一个地方狠薅,否则难免遭人嫉恨,甚至有些地方人口有旱涝灾祸的地方,王瑾带走了流民还能缓解地方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