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出资和那些岛屿蛮夷贸易,一直在记录海图航线。
他现在缺的就是大船!能远航的大船!
到时候别说获取资源了,甚至能开疆拓土也说不定。
他郎溪的名字,一定会刻在闽州这片大地!
然而他的畅想在他到达州府吊唁贾沛的第三日,就完全破灭了!
一群鲜衣怒马,佩刀带甲的骑士,携镇南王手令上门闽州州牧府,召闽州八郡郡守前去觐见。
郎溪的心思在极速运转,这个时候被召见过去能干什么?
当然是在他们当中挑选一个能接任闽州州牧的人。
那么这个会是谁呢?
以能力政绩来看多半会是他郎溪,他对自己有这个自信。
但是要是不论能力政绩来看呢?那可未必是他了。
他与王瑾素未谋面,但曾听过风闻,其人知人善用,麾下人才济济。
远的不说,仅仅是王氏子弟和法家高徒中就有许多能人。
人家凭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位置给他郎溪,而不是自己的亲信呢?
他没想到这镇南王如此霸道,不待朝廷的旨意,而是直接召他们前去,来决定州牧之位,这与他此前预想不符。
本来他对这个位置是十拿九稳的,但是现在来看不一定了。
目前看来,朝廷已经插手不了闽越二州的军政之事了。
他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飘渺的运气了。
至于反抗...
他从来没想过。
差距大的令人绝望。
郎溪只是有野心,有抱负,但不是有病。
郎溪迅速调整好心态,准备在面见王瑾之时,好好表现。
他的举动让一直观察他的贾允大失所望。
其余各郡郡守面对王瑾的召见也是从善如流,不敢有丝毫懈怠。
识时务的姿态让贾允郁闷不已,没办法,能做到郡守这个位置的,本就是官场上的佼佼者。
一些草包,酒囊饭袋是很难爬到这个位置的,就算是出身好,少走弯路的,也多半是家庭富贵,然而那些人更是在长辈的教育下,更早的掌握官场运转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