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盈风摇头,“西北军情关乎年羹尧,你若是登了闲月阁的门,便是站在华妃的对立面,你父亲怕是必死无疑。”
安陵容手足无措,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吕盈风定了定心神,“此事事关朝政,咱们是使不上力气的,如今只能去求一求皇后娘娘了。”
只是宜修的消息更快,等吕盈风带着安陵容到桃花坞的时候,出来迎接的绘春告诉她们,皇后娘娘已经去勤政殿了。
知道宜修出手,吕盈风和安陵容都松了一口气,在偏殿等待宜修。
勤政殿内,气氛就不那么融洽了。
皇帝本来就为军粮押送不利之事心中烦躁,没想到宜修也来插一脚。
皇帝不耐烦地说,“皇后难道想要干政不成?”
宜修只是柔声说,“臣妾绝无此意,只是这件事关系到安答应的父亲,既是后宫嫔妃,这件事便要细细审理,别连累了皇上的名声。”
皇上嫔妃的父亲犯罪,到民间四舍五入就是皇帝的老丈人犯罪了,到时候不知道又要起多少流言蜚语。
皇帝被宜修提醒,脸色发黑,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后宫里还有个安答应,还是自己要从中处置的犯官之一。
“皇后的意思是?”
宜修端正姿态,“臣妾是想将其中的罪责理清,若是安比槐有罪,绝不可轻饶,可若是安比槐无辜,也算保全安答应的名声。”
皇帝不在乎什么安答应的名声,可他确实在意会不会连累自己的名声,便说,“那就依皇后所说,严查!”
宜修带着这个消息回到了桃花坞,略带歉意地说,“事情紧急,本宫相信妹妹的父亲不会如此糊涂,便跟皇上立下了约定,还望妹妹谅解。”
小剧场:
济州沈府,沈自山看着自家夫人,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好似不在意地说,“离眉儿怀胎八月不还有半年多吗?现在收拾好了,到时候东西坏了怎么办?”
沈母理直气壮地说,“你一个男人懂什么?眉儿在家的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