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信面不改色道,“袖子。”
流光不理会沈怀信,直接拂衣而去。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哪怕不管,它自己也会生根发芽,沈怀信一边重用流光,一边害怕流光背叛,这样反复的情绪五年来一日未曾止过,疑心生暗鬼,疑心生心魔。
他追到流光身边握住她袖子,强行查探。
流光冷冷的看着他动作。
还好在进府之前已经把两枚铜钱分别丢掉了。
沈怀信一无所获,松开了扯着流光袖子的手,替她抚平袖子上的皱痕,“抱歉,是我太多疑了。我已经让小厨房给你做上冰糖葫芦了,晚膳再加一道炒红果。”
“不必了。”流光冷冷的回绝,甩开了他的手。
*
推开自己的房门,流光又闻到了摇光阁中的槐花香气,她看向房间一角,香炉中正燃着暖香,白烟袅袅升起。
可是自己离开前,从未点过香。
流光找到攻玉,将香炉摔在他身前,“这玩意儿是你放的?你又随便进我房间!”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乱进你房间,这不是我干的。”
“别装傻,死士院落寻常下人进不来。沈怀信除了找你帮他放,找不了别人。”
“...那还有可能是春兴呢?”攻玉嘴硬辩解道。
“春兴不会这么做,他比你讲义气!你受沈怀信之命进我房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现在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连装都不装了,你自己坦白,除了放这个,你还干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