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娘娘诊的不错,您胎像不稳,正是需要卧床静养,但孩子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是说暂时没事了?”沈怀信松了口气。“她现在能走吗?要不要朕把她抱过去。”
太医询问的眼光瞟向流光。
流光点头。
“您把宸妃娘娘抱过去吧,娘娘目前还是有些虚弱。”
流光瞪大眼睛。
我点头是这么个意思吗?我点头是我可以走的意思!
“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流光撑着玹曜和沈怀信的手腕起身。
“只是这宫宴还未结束,若是妾身现在离席,实在怕太子殿下像对丽妃娘娘一样,又背着人说些什么。妾身还是坚持一下吧。”流光松开了撑着沈怀信的手,捂着小腹就要走回自己的席位。
姜子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见过强词夺理的,没见过这么强词夺理的。
我与丽妃有旧是事实,她再闹下去,就快成我故意抓着丽妃曾是舞女这一点不给吴君面子了。
哑巴亏吃一次便罢了,现在还要再吃第二次。
姜子煊及时止损,明智的选择了闭口不言,脸色阴沉下来,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他纵是傻子,现在也明白了流光的意图——寻他错处,叫他闭口不言。
若他猜的不错,之后他只要提起丽妃,流光就会喊肚子疼。
流光捂着小腹,在转身回席的一瞬间脸色变得淡漠嘲弄。她研究假摔多年,自认无人能看破,即便看破也是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