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正在做俯卧撑的衙役见状连忙站了起来,一把扶住李牧道:“李大人!这回小的来得及时不?”
夏玄妙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脸色通红!
她怒视着李牧大喝道:“李牧!你!你装什么装?!我鞋子根本不臭!”
“你还装?!李牧!你敢辱我!我!”
……
回到客栈后,夏玄妙还没消气。
一把将鞋子丢到墙角后怒骂道:“这个李牧!可真会装啊!明明一点也不臭!可他!可他却假装晕倒?这不是存心当着那么多人面让朕下不来台吗?”
“小…陛下说的是!哼!这个狗官!不仅是个鱼肉百姓的大贪官!竟还是个登徒子!我大夏能有这种父母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思琴十分擅长为女帝提供情绪价值。
“诶?我爹呢?”
夏玄妙忽然想到了太上皇那个老毕登。
而此时此刻……
上阳县西市,歌舞伎大街。
夏玄基六十有五,可也是老当益壮!
在一处酒肆中左拥右抱!
“哎!这人啊,不得不服老啊!像老夫年轻那会儿,就你们这样的小丫头片子,老夫一口气能玩十几个!”
“现在不行喽!”
夏玄基摇了摇头,叹气道。
右边的陪酒女立马给夏玄基倒了一杯酒道:“先生别这么说嘛!男人就像酒,越老,才越有味道嘛!”
“是啊!依我看,老先生可是比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有魅力得多呢!”
“哈哈哈哈!”听到两女的夸赞,夏玄基立马乐得合不拢嘴道:“有眼光!哈哈哈哈!两位美人,要不待会儿随老夫一同回客栈,咱们仨好好玩玩?”
陪酒女甲闻言,立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然后故作委屈道:“老先生,不是我们不想,而是店里有规定,消费不满十贯,我们就不能离店…”
“十贯?哼!”
夏玄基一听,立马将钱袋摔在桌子上,指了指钱袋道:“一百贯!买你们两个一晚上,如何?”
“哇!老先生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经理也仿佛看到了一条大鱼一般,立马走上前来搓着手道:“不好意思先生,有位老顾客点了这两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