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随口一说,便是如此优美的诗句!
贤弟与小女若非真心相爱,贤弟他又怎会出口成章?竟道出如此令人感到惋惜的诗句?
不,朕岂能这般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老年生活中能有一挚友,不惜拆散这对情意绵绵的年轻人?
下一秒,只见夏玄基眼角湿润,李牧见了连忙道:“陛下!您怎么了?为何如此泣不成声?”
夏玄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释怀地笑了。
“算了,朕…同意这门亲事。”
“啊?”
李牧瞪大了眼睛:“不是,君无戏言啊陛下!再说臣不都答应您了吗?”
夏玄基却摇了摇头,感叹道:“哎!朕这辈子,也就说这么一回戏言了。”
“朕的确不希望你与玄妙那丫头在一起,但…你刚刚的诗句点醒了朕。”
“反正朕也没几年活头了,岂能因朕的自私,而拆散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贤弟,既然你与那丫头如此情真意切,那朕,成全你们!”
“不是,陛下!”
李牧一听,立马急了!
连忙起身道:“陛下您糊涂啊!君无戏言啊陛下!再说了,臣与女帝陛下,那也是门不当户不对啊!臣出身微寒,即非勋贵也非王公,何德何能啊!”
“昨日那丫头不是封你为县伯了吗?”
“啊,是,但…”
李牧满脸纠结,五官都快挤在一起了。
“那还但是什么?”夏玄基白了李牧一眼,也立即起身道:“现在贤弟你已是勋贵,现在是县伯,等你与那丫头完婚后,你便是亲王!”
“况且贤弟文武双全!文能天下第一!武能挽救大夏!怎么就配不上那个蠢丫头了?”
“更何况,虎父无犬子!若贤弟的儿子将来继承大统,届时,朕应该也已驾鹤西去,到时候朕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
“?”
李牧彻底傻眼了!
不是?你们老夏家的人都这么大度的么?
我的儿子,那体内可没多少你们老夏家的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