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一副市井混混的模样。
最后甚至还挖了挖鼻孔!挖完鼻孔,李牧弹了一下,发现没弹出去,又弹了一下,发现依旧没弹出去。
最后干脆,李牧拍了拍张悦的胳膊,顺手擦了一下。
张悦皱了皱眉,一脸好奇的看了眼李牧,还以为李牧这是要跟他说点啥。
可李牧擦完手后,又开始挖耳朵。
挖完耳朵,又拍了拍张悦的胳膊。
一旁的张悦一脸嫌弃地打量了一下李牧,小声嘀咕道:“无赖!”
李牧则假装没听到,又扣了扣裤裆。
不仅是张悦,就连面前一直低着头批阅奏折的夏玄妙都有些忍不住了。
她微微抬起眉头,看了眼李牧道:“你染上霉疮了?”
“恩?”
李牧愣了一下:“陛下何出此言?”
“看你扭扭捏捏的,一会儿把手伸向裤裆,一会儿把手伸向屁股。”
夏玄妙十分无语的说道。
李牧闻言,则嘿嘿一笑道:“没,微臣洁身自好,不过就是调整一下秋裤的角度而已。”
夏玄妙没说话。
但李牧却喋喋不休道:“哎!怪只怪家母给微臣做的秋裤太厚了,还加绒的,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
“暖和是缓和,但一出汗吧,就容易粘在身上,屁股后的线还经常卡到屁股缝里。”
“前面的接缝处也是,勒得微臣好不爽快。”
“都快勒成一条缝了。”
听到这,夏玄妙脸颊顿时通红!
一旁的张悦更是像看傻子一样看李牧。
那表情,就好像看到一个神经病在大街上裸奔一样。
“你这登徒子。”
夏玄妙白了李牧一眼,故作镇定地放下手中毛笔,然后缓缓起身道:“听说,你们俩在街上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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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李牧连忙摇头道:“陛下明鉴!微臣自始至终连面都没漏啊!等完事儿了微臣才出来的。”
“不信您问右相大人!张大人,您说实话,是不是您先派人跑到北镇抚司抓人的?”
张悦自知理亏,也只能瞪了李牧一眼后,拱手拜道:“是微臣一时冲动,还请陛下责罚!”
夏玄妙闻言,摆了摆手道:“张爱卿身为大夏宰相,乃是百官之首,手下的官被抓了,自然心急如焚,朕理解。”
听到这话,张悦有点迷糊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她到底要说啥?
夏玄妙接着又道:“不过于大人贪赃枉法,证据确凿,他名下的两处房产便价值数万贯,在工部的这些年,怕是没少贪。”
“北镇抚司做得没错,反倒是你,张爱卿,你与于大人走得那么近,就没发现他是个大贪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