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翎脚步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礼盒，放到她手里，“楚夕月，生日快乐，谢谢你的蛋糕，这是你的生日礼物，别在我身上花时间了，好好准备高考。”

那天生日，两人不欢而散。

之后，段清翎还暗暗观察了她几天，发现她跟没事儿人一样，这才放下心。

所以，她一开始只是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心里还是受伤了，这才疏远他？

见楚夕月要走，段清翎叫住她，“咳咳，楚夕月——”

楚夕月回头看他，“嗯？”

段清翎继续说：“生日那天的事，对不起，我话说重了，要是——”

听到段清翎提起过往，楚夕月有些绷不住，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忍不住打断道：“段清翎——”

“你为什么要道歉？”

“你应该看得出来吧，我那时候的表现就是在追求你，你要是拒绝一个追求者，没必要道歉的。”

段清翎一下子语塞。

他没想到楚夕月一下子大胆了起来，竟然直接说出这种话。

他该怎么说？

说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