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纠结,她笑着和自己的过去和解。
人类的悲欢各不相通,却奇妙的融合在一首歌里。
他唱一句,她学一句,他唱着唱着就哭了,她唱着唱着就笑了。
在目前这个世界,荒野里他找不到自己的存在。因为他的存在,她找到了自己的存在。
人其实是种很奇妙的动物,有些人看上去很疯癫却又一颗很细腻的心。
更有意思的是,腓腓大抵真的有音乐细胞,听上两遍之后居然能汪汪汪的跟着唱了。
操蛋的是比苟东西唱的还好。
苟比狗得死,苟比狗得扔。
亨·导航·利贞同学除了偶尔指路纠正一下方向就在指挥绿皮种地,一队老弱病残就这么肆无忌惮在这个荒凉的世界里朝着目标前进。
跟郊游似的,饿了就吃,天黑就找地方扎营睡觉,居然没遇上任何诸如野兽袭击之类的危险,就这么一路安安稳稳的到了目的地。
老天爷最爱的崽,恐怖如斯。
苟德柱拉着小丫头坐在来时的石头上,呼唤陆仁贾。
老陆出现在屏幕里,先跟各位有灵的宝物问了一圈好,然后才看向苟德柱,等他安排。
苟德柱也没纠结什么,都到这份儿上了,先回去是正格,没什么近乡情怯,先回去比什么都强。
这狗日的异界他多待不了一天一时一分一秒。
陆仁贾见他没表示,意会的点头,然后开始施法。这次施法看上去很正规也很高端,法坛法台诸般法器齐全,老陆一板一眼的行仪轨,念咒语,规规矩矩,板板正正。
随着一声苟德柱听不懂咒语落下,陡然天旋地转,苟德柱蓦然产生一种失重感,他握了握小丫头的手,仿佛确定这是不是幻觉。
失重感来得快去的也快,鸟叫虫鸣恢复,他四下望了望,是熟悉的公园,能看到锻炼散步的老人,他安心了。
转头看向屏幕,老陆脑门见汗,整个人好像略有虚脱,他开口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这屏幕马上就要完蛋了,之前给你留过联系方式,如果你觉得还能合作,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