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听完泥菩萨的话直接笑了,先是小声哼哼哈哈的笑,然后开始开始癫狂的大笑,笑的陆仁贾有点儿发毛了才蓦然停下来,再次进屋捧出的香炉,恭恭敬敬的给泥菩萨上香后合十行礼:“谢菩萨指点迷津。”
做完这一切,喝口酒,点上烟,继续叼着烟烤串儿。
一时寂静无言,陆仁贾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饶是他修心多年都感觉有些尴尬。
串儿烤好了,苟德柱先是分给鼋宝儿一把,剩下的放在桌子上,一看汪德法把之前烤糊的肉吃干净了,笑呵呵的又给它撸了小半盆,看着它摇着尾巴吃的欢快,笑呵呵的摇摇头。
见到陆仁贾枯坐着,他还是笑呵呵的:“别干坐着啊,撸串喝酒。我先干了。”
陆仁贾闻言尬笑一声,下意识的往前挪了挪椅子,抄起串儿吃着,左手抄起啤酒一示意“我也干了”。喝完,吐气开声:“你看咱们这事儿怎么说?”
苟德柱一脸迷惑:“咱有什么事儿?喝酒撸串儿!”
陆仁贾继续旁敲侧击:“就是我六叔办的混蛋事。诶诶,再喝一个,我干了。”
他越急苟德柱就越稳,他夹着烟,撸着串儿,时不时喝口酒,就是不答话。
陆仁贾心里把家里的一帮老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破事儿又不是他干的,正主已经彻底完蛋了,他还得舔着脸出来擦屁股,什么玩意儿啊。
他就这么陪着笑,撸着串儿喝着酒,但是事儿聊不下去了。
这顿酒喝了得有仨小时,看上去宾主尽欢,实际上气氛诡异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