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鬼:“孙春华。”
苟德柱一皱眉:“不问不会自己动是吧?主观能动性呢?就说个名字?姓名说了,从哪来,到哪儿去,家在哪儿,家里几口鬼,有什么社会关系,不知道自己说清楚吗?”
赵大妮老老实实的回答:“就附近村子,死了有好几十年了,未婚夫去扛枪打鬼子了,爹妈要把我送给王地主做小妾,我不乐意,就投河了。”
孙春华面无表情的念叨:“我是南都人,死之前是个大学生。有个青梅竹马,他说要抵抗侵略,去了东北,让我别等他了。我放不下,父母把我配给了一个年轻国党军官,我不愿意,结婚当晚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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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改苟德柱麻了,他抬手招呼老徐和老史,等他俩走近就问:“她俩说自己抗战战士的未婚妻或是对象,你说这…多吗?”
徐三多家里不是世代从军不清楚,史旧可不一样,从他爷爷那辈到他这辈都有军人,对这些了解很多:“没错,我们为抵抗侵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很多战士有心上人甚至未婚妻,但为了家国还是奋不顾身的走上战场,很多都没有回来,剩下的…”
他说不下去了,一条铁打的汉子咬着牙抿着嘴流泪楞没出声儿。
苟德柱听完眼角也湿了,但该问还得问:“不对,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你们应该成不了英灵。”
赵大妮木木的说:“我救过不少落水的战士和普通人,给队伍指过路,也庇护过不少被残害的老乡,现在身边这些都是。”
孙春华继续面无表情:“他能去东北扛枪,我不能,但我做了地下联络员,还是积极分子。”
苟德柱直接就懂了,老徐立正敬礼,老史抹了把眼泪轻声开口: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