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苟德柱随着动物园规模扩容，日常都会准备至少一个额外香案和三个备用香炉，这就用上了。当然，是猴儿准备的。

苟东西做人这方面都不是拟人了，连个猴儿都不如。

郝大姐不笑了，好奇的看着苟德柱的操作，这个世界不是没人尝试用香火祭奠这些战争寡鬼，但基本都没用。

没想到小苟的香火不一样，孙春华在香火里灵体变得凝实，脸上表情都变得生动。

香烟缭绕，孙春华很享受但没忘了正事：“我们动员了全国范围的战争寡鬼，除了极少数不愿意配合和疯癫根本没法沟通的都集中了，就在永宁镇郊外。我们选择这个地方，希望获得永远的安宁。”

苟德柱现在就想躺平，根本不想去什么永宁，但孙春华给了他理由：“组织虽然对我们有所放任，但是我们不能成规模的进入人员聚集区，会引起恐慌。”

他现在有点儿头疼，会开车的俩人离开了，最好别回来，带着巨大的麻烦呢。而去永宁…

抬头看了眼郝大姐，发现她也在看他，四目相对，大姐开口：“我不知道你跟它们是怎么沟通的，现在因为大方针和总路线导致没有办法顾及它们，但是它们怎么也算是功臣，你最好不要动什么坏心思，这是警告。”

苟德柱开口解释：“我打算未来去日本开个演唱会，试试能不能解决她们的问题。”

郝大姐没有理解演唱会和解决问题的相关联系，她打算继续问，但苟德柱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您看鉴定中心能不能给我暂派一辆车？我去永宁接她们，放心，我有地方安置不会造成社会影响。”

“这是小问题，我这就帮你协调，你们先聊，结果我一会线上通知你。”郝大姐满嘴答应后就离开了。

苟德柱看着孙春华，见她随着香火晦暗不定，喃喃念叨：“虽然没有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但是我这咎由自取的自讨苦吃，是我傻逼。”

然后他放声大喊：“我！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