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缓了得有一个来小时才渐渐恢复听觉,得亏这次祭天就他们这么几个,估计普通人来这么一下能把耳膜给震破了。
看看小鳄鱼,吃饱了这正眯着眼晒暖儿呢。
苟德柱心说:得,又他妈是个吃货,这玩意儿和鼋宝儿一挂的吧?
走近一看,这货不跑也不怕他了,感觉到有东西挡住了阳光,祂睁开眼看了看,发现是苟德柱,爬了几步继续晒暖儿。
苟德柱满脑的的问号:他也没得罪这货啊,怎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大头及时解围:“祂是鼍,没有声带不能说话,即使能发声你也受不了。”
他想起之前“轰”的那声巨响,就是这家伙肚子一鼓整出来的,直接就是音波攻击啊。
默默亨利贞:“怎么称呼祂?”
“叫祂杨鱓(音善)鼍(音驮)就行了,没事也不用找祂,吃饭除外。”
大头刚提到吃饭鼍子不困了,支棱起来就是一顿乱瞅:饭搁哪儿了?
苟德柱现在的感觉就是盖伦出轻语——沉默又破防。
他嫌弃的踢了一脚鳄鱼,问了句:“这玩意儿除了能吃声音大还有啥用?”
鳄鱼一副你爱踢踢老子无所谓的姿态装死,大头留了句“震字雷部,别招祂,小心遭雷劈!”就自闭去了。
苟德柱抬手看了眼大宝贝,果然八卦震字上盘着一只鳄鱼,得,这货还是个很有杀伤力的神物。
任由祂晒太阳,该开始炼器炼丹实验了。
通知郝大姐带着小丫头这两天紧急培训的练习巫和各种研究员过来,准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