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正在无聊的数蚂蚁。
史旧对这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苟东西实在是无力吐槽,走上去奔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谁想他背后跟长了眼似的做出一个很扭曲的动作躲了过去,然后才回头:“你踹我干嘛?”
史旧咬牙切齿:“炼体法门?”
苟德柱很懵逼:“关我屁事?”
“你炼的教教我呗。”
“屁那么好吃吗?你怎么那么想吃?”
眼见史旧又要掏刀子,苟德柱赶紧认怂:“不是不教,而是不会,我今天才初学乍练,完全没记住,都是下意识。”
史旧闻言眼珠子都红了:“你个傻逼!这叫他妈自然而然,是最高境界!”
苟东西这才恍然大悟,拍拍亨利贞,挨了两脚之后发问:“鼋宝儿啊,我这是练成了?”
大头很嫌弃:“上一次应劫的奖励是顿悟,有效期我问了,你下次应劫之前。所以有可能的话尽量学东西,关自在哪里有好东西。”
苟德柱开心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哟呵,不就是薅老头毛吗,搞起!
知道了好处,那就不能浪费时间了,一再跟亨利贞强调:“下次这种事一定要多多的提醒我,这次都浪费了。”
大头懒得搭理他,但爱出奇的没有消失:“修行讲究的是自然而然,刻意反而事倍功半,所以你还是依照本心。”
苟德柱暗自记住,然后问史旧去哪儿找徐三多:再他娘依照本心,也敌不过老子现在本心就是薅老头儿毛!
史旧一只旁边培训教室的大门,苟德柱就看见了带着浓厚黑眼圈讲课的徐同学,看来这几天过的着实辛苦。
想想也是,他自己得修炼,中心一摊子事,又赶上突发大事,给他安排的工作量估计直接超级加倍。
这是把他当生产队的驴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