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这里发现小山谷大变样,都变成一个小型基地了,苟德柱拍拍亨利贞问:“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大头很不耐烦的扔出一句:“问村长去!”
你他娘的一定是听了小黑胖子的西征梦!
既来之则安之,等会儿,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苟德柱恍然记起:“卧槽,渺缈妙的《抡语》!”
出尘很淡定的掏出一沓打印纸:“师傅,准备好了。”
“吾徒甚佳!得徒如此!夫复何求!”
出尘很是谦逊的表示:“都是师傅教导有方。”
小丫头很嫌弃的看着一人一猴相互吹捧,自顾自的开始飞着玩,刚学会,新鲜着呢。
既然不着急,那就先给宝贝们上香火,吴哥和阴阳鱼很满意,渺缈妙捧着抡语一顿研究,发誓成为儒学大家。
苟德柱则开始今天的晨练,俗话说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
人呐,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刚好猫猫读到这一句:旧的敌人尸体还有体温就找到了新的敌人,就可以称为战斗大师了!
苟德柱懵逼:孔子是这么说的吗?
他这一走神可坏了,拳架子散了,下意识赶紧试图拿桩法往回找,结果桩法也歪了,又习惯性用步法往回找,步法也乱了。
他这拳不不是拳,步不是步,桩不是桩,堪称四不像,但又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老头一看没搭理,这小子运气真好,莫名其妙就融会贯通,拳、桩、步融为一体,用武学形容的话,直接大宗师。
只不过教不了人,他这套东西太个人化了,私人订制。
再说了,他融入的要素基本都是不传之秘,学一门就算侥天之幸,何况学全,也就是他机缘足够,否则的话这辈子累死他,顶多也就学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