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也没绕圈子:“都是种花儿女,互帮互助是分内之事,只不过有些事还是说在前面比较好,否则闹出麻烦对我们都不好。”
方相灵知道他这是有顾虑,依依不舍的放下茶碗:“愿闻其详。”
苟德柱站起身,转身环视四周,随后漫不经心的走了几步才开口:“你们这过的有点儿苦,我进来吃喝都没有,估计物资挺缺的吧?这样,我呢,先表达一下诚意,衣服鞋袜一人一套。另外呢,咱今天他乡遇故知,喜庆,摆流水席,我请了。算是诚意,您各位看怎么样?”
秦二邦激动的站起来,调门不自觉的提高了三分:“鸹貔!你知道额们这有多少人?送衣服鞋袜?摆流水席?骚情!”
苟德柱闻言一笑:“我总得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有多大底气,不是吗?否则你们怎么敢把这么多人托付给我?咱们呐,别玩虚的,说的都是假的,让同胞吃饱喝足穿暖比什么都强,这东西实在,不骗人,对吧?”
“苟德柱,既然你扎式,那额们还有拒绝的道理?行,今天让你个瓜怂放开了折腾!”
还没完,他一拱手:“烦请秦老喊一下能做席面的,嗯,村民,先洗干净,不知道你们多少人,但是我带这点儿肯定不够,别再拖明天去。”
随后对出尘一挥手,后者会意,拱拱手,走出门,手一挥,院子里出现一个密封建筑,正是小丫头无聊的时候综合战锤技术炼制的循环水澡堂子……
反正搞发明的人总能给你整点儿让人无语但在特殊环境很有用的奇葩玩意。
秦老作为大头领当然不至于肉喇叭去传话,对着身后的人耳语几句,四个人分四路出去传话。
苟德柱摆了个请的手势:“您各位先洗洗换衣服吧,尺寸跟我徒弟说就行了,洗完咱再谈行吗?”
人老奸马老滑,在场的秦家人和方相氏都知道,给他们支开是要审问徐三多,苟德柱必须确定内部没出叛徒,否则这事情不好谈。当下也没犹豫,起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