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没有理会,回身从瘦猴手中要过剩下的两个青绿毛桃递过去:“给你……”
袁韵一怔,却还气鼓鼓的样子:“这是什么?”
“文倾言府里的毛桃,特意摘给你的,让你做个纪念。”周敞信口胡诌。
袁韵一听更气,一把抢过来又扔了出去:“谁要这东西做什么纪念?”
“你若不是还想要个纪念品还在这里做什么,别说你是等我一同回府?”周敞是真不觉得袁韵在等她。
“你……”袁韵一下子撂下车窗帘,既憋屈又说不出话来。
“要不,我再进去,替你向文倾言要个更贴身的什么物件?”周敞甚至有些欠揍。
“谁要他的东西?我与他也不相干,王爷不要冤枉好人。”袁韵气急在车厢内大叫。
也是,袁韵一心只要当皇后,至于文倾言,确实不相干。
在这一点上,周敞甚至佩服袁韵比自己表现得执着,也就转身去找自己马车:“这么说,咱们可就都回府吧。”
不闻袁韵答应。
原本一通闹腾下来,她也知自己被周敞利用,但听身边两个婢女一番劝慰,又说明利害,就又有些后悔。
袁韵是被家里娇宠坏了,但也不是没有脑子,想到刚才奕王很可能是在试探她对文倾言的心意,更是悔不当初冲动前来。
如此,便也想着,事已至此不如等着奕王一路同回,路上若是有机会,也好说上两句缓和的话。
却不成想,奕王却还是这样态度。
终是周敞自己又讨了个没趣,干笑两声,心里却又平添一种说不上来的苦涩滋味。
之后,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都回了奕王府。
好在袁韵回府之后也没有找周敞再闹。
而周敞则一回府就把自己又关去书房苦思冥想,如何才能解元家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