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们’绝对是反应过来才加上的吧,好生硬啊!不过完全不成正比啊,你的生存方式怎么都好了,但是人的生命远比你想的要更重。在夺走他人生命的同时,也要有被夺走生命的觉悟,你真的要在那里倒下吗?”
不可能的,只凭那种程度的咒术师,不可能会杀死他。
甚尔本能的如此想着。
能够坦然的说出口才对。
朝着银时说:他不需要抱有那种觉悟。因为赢的只会是他,死了也无所谓,为了不知道重量的钱包夺走生命还是被夺走生命,这种事情也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就像是和世界有着隔阂的浮萍,在哪里死去都无所谓。
他不去掠夺,就会有人来掠夺他。
在被欺负的时候没有反击,就要被吞噬殆尽,连最后的挣扎都变成他人玩闹的笑谈。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美好的,丑陋的、肮脏的才是常态,银时曾经拥抱过的温暖就像是奇迹一样罕见。
“天真的小鬼。”
但是找咒灵很费时间,甚尔没有空闲和他吵。只是说了一句话表明态度,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跑向深处。
现在再折回去杀咒术师也太麻烦了。
甚尔和银时马不停蹄的沿着咒力污秽最深的地方奔去。
银时有了竞争感后跑得飞快,嚷着:“我的钱——!”一路飞驰。
甚尔觉得刚才诡异的感动变成错觉了。
“就算没有笔直的奔跑也无所谓吧。反正所有人都脏兮兮的,人就是会自动生产泥巴啊。但是跑着跑着,就能够找到正确的道路,身上的泥巴也混成一团掉下来了,那个时候就会轻松起来的。”
“你在说什么啊。”甚尔猛地跳到旁边。
银时同样退到旁边,避让冲过来的咒灵。
咒灵?咒灵吧……
看那轻飘飘的白色半透明,长长的黑色头发,刺向他的红色尖爪。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