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在袍角的苍蓝色云纹。像是五条悟眼睛的颜色,但也像是他曾经穿过的那套衣服。令人怀念的过去,无法回去的日常,银时久久的停留,手上却干净利落的把和服塞了回去。
“怎么可能经常换衣服啊。一样的衣服,银桑可是有四件的。”
当然不是以前的衣柜。
而是禅院家几乎统一的黑色和服。不用担心溅上去的血液,方便干净,同时便于在经常出动的夜晚隐蔽身形。
和五条悟那种为了衬托出六眼的,富有个人偏好的选择截然不同,是相当有功能性的考量。
银时灵敏的接住一时不察,差点被风吹跑的甜品自助券。
“拿到了好东西啊。”
禅院家是历史悠久,坚守传统的家系。这也就说明了家族的一切都以家主的意愿,上层的指示为先。可以说是绝对不会允许下克上的情况出现。
所以本应该直接和糟老头子汇报汇报,就这么顺利的完成任务,拿到本就属于他的咒具。
是这样才对。
“为什么还要写任务报告啊!在这种事情上面那么严谨吗?好好回忆一下你们坚守的传统吧,在千百年前肯定没有任务报告这种事情要做的!是万恶的形式主义,给我向效率,以及银桑即将要多付出的劳动谢罪啊!切腹谢罪!”
并不是很想出现在这里,但是因为银时私自翘了小黑屋,所以被牵连的信郎没好气的坐在他旁边:“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是要写报告的。”
“所以说这是压榨啊!制定出来这条规则的人,自己去外面罚站,顺带把禅院家规抄写一百遍。”银时拿着笔指向镜头。
“你在和谁说话啊。”信郎望去,只看到了一片空气。
“万恶的形式主义本身。”银时挠着头发,一边咬着笔杆一边硬生生的从自己早就和jump一起扔在废品回收地的私塾知识中挑出还记得的,“大叔,报告要写多少字啊?”
一百两百的?毕竟是国语命题作文,他多用用敬语还是能拼拼凑凑到数字的。
禅院信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说也要把这张纸写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