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洞爷湖说道。
只是已经没有人对他这样说了。
和银时这边的岁月静好截然不同,漆黑的房间中,高坐在上位的禅院家主和两列的禅院上层们的状态实在说不上是好。双方都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勉强维持着氛围,不要陷入剑拔弩张的尴尬中。
但即使他们有意收敛,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话语中依然会透露出几分攻击性。
这场大会来得太快太急,以至于除了禅院家主之外,没有人在家主之位即将交接之际,竟然还会多生出事端。
以往他们只需要针对新家主,提出种种不伤害彼此利益的议题,继而保证就算家主变化,真正把握了话语权的依然是他们高层。
可是。
他们看了一眼站在禅院家主旁边的禅院直毘人,就算是在这种场合,男人依然拨弄着酒葫芦,一副现在好无聊,不如喝酒的架势。
显然这新旧的两任家主是联系好了要推动变革了。
再看看那是什么议题,抽出炳的一部分人去参与到孩童的教学中?别开玩笑了,就算名义上炳只有家主可以调动,但是在家主的权力可以被他们完美架空的当下,炳就是属于高层的武装组织。
想要退休还顺走战斗力,简直是在做春秋大梦!
越想越气,但是一名老者还是慢悠悠的做足了架势:“炳是由咒术界认可的一级咒术师们组成的,我等禅院家最强的武装组织。在咒术师极度匮乏的当下,怎么可能抽出他们去做那种胡闹的事情。”
实际上咒术界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外面天下大乱,也没见他们主动的要出动炳。只是手中的战力减少了,这一点绝对不允许。
“是啊!在咒术界整体的安危面前,要牺牲宝贵的时间去做什么孩童教学,哼、他们连自己的术式都还尚未确定,又要怎么当做亲缘看待,教育问题自然要等到六岁之后再说。”
六岁之前的教育全都交给孩子的母亲。至于六岁之后如果继承了禅院家的术式,他们自然也不会亏待小孩子。
“对,在幼童身上花费功夫也好,竟然要抽出炳也罢。全部都是无稽之谈!”
高层们越说越是兴起,在这等绝妙的回绝之后,更是有高层出言:“竟然相中了禅院直毘人。哼、实力有余,但礼节堪忧。这副模样成为了家主,又要让其他御三家如何看待我们。”
禅院直毘人靠在禅院家主的椅子旁边,瞬间抓到了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