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什么啊,这就是病人的待遇吗,给我上点奢侈的东西啊。海胆啊三文鱼啊天妇罗啊。”银时接过盒饭,往嘴里面扒拉菜肴。
“病人怎么可能吃那种东西啊,你就是想要趁机宰一笔吧。”
“银桑可是坦诚的人。无论是好好地传达出心意,还是好好地满足胃的呼唤。”他一边吃一边说着,“所以大名鼎鼎的总一郎君怎么会来这里呢,我可不觉得你闲到有时间呆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就为了把旁边的饭盒递过来。”
“谁是总一郎啊,不要把莫名其妙的名字贴在我身上,是禅院宗四郎。而且,”他欲言又止的看向银时,“我有事情在忙。”
“正太控吗?别管是一郎二郎还是三郎了,人生都要烂掉了哦,总三郎君。”
“你是故意的吗?你是故意的吧!”
禅院宗四郎气得站起来,就连雷打不动的眯眯眼都睁开了。
“要使用了吗?飞燕还巢吗,还是棕熊落网吗。”
“所以都说没有那种设定啊!银时,你……”禅院宗四郎爽快的无视了银时所有想要破坏气氛的举动,认真的询问他:“你是故意的吗?”
“知道了家主大人和上层对你的关注,所以故意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方法,尽快的让他们的生活处境能够得到好转。”
“就像是现在这样,有能够统一接受教育的学堂,有能够统一派发给他们的一日三餐。”
禅院宗四郎不停地思考着。越是觉得可能,同时就越是觉得怎么可能呢。
银时今年才六七岁,怎么可能会算得到其中的每一个步骤呢。
肯定只是碰巧,肯定是因为他的性格实在是太跳脱了,跳脱到所有人都无法预测,所以才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得逞了,凑巧而已。
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打算要帮,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禅院家的底层人们而已,就算凑在一起也不及炳成员的一击,普通人和咒术师的差距就是那么的具有天壤之别,所以又有什么需要呢。
禅院宗四郎不明白。
从将银时带到医护室的时候,从知道上层派发的指令之后。他愣是待在银时的身边,看着那张睡着时才格外乖巧的脸思考了很久。
思考到最后,他连为什么要思考,在期待什么样子的结论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