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的,总是把人类区分开贴上不同的标签,又不是在卖本子还要贴上攻受顺序。男人中也有弱者,女人中也有强者。想要贬低她们,只是因为你在害怕吧。”
害怕被从高位扯下去,害怕失去在禅院家享受到的红利。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才会拼命的去贬低比自己弱小的人,借此彰显自己的强大。
“只是用他人的不幸来证明你的幸福而已,连自己幸不幸福都不知道,你才是最胆小的那一个。就算你会觉醒术式,你也比不上在努力生活的她们。”
说完,银时看都没看一直专注凝视着他的直哉,独自一人前往演武场。
教室里依然安静。
片刻后,禅院直哉终于反应过来。
他脸上还带着明晃晃的红印,但却露出了一副幸福的表情,就那么陶醉的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
“银时君——~”
对不起,对于教室里还是小孩子的他们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就算禅院家的小孩子全员早熟,已经成了一种活下去的必然需求,但也还是太超前了!
在开心什么啊!
又被骂又被打的爽到了吗!这真的很爽吗!
小孩们见风使舵的立刻偷摸从教室里溜到演武场。
片刻后禅院宗四郎姗姗来迟的赶到教室,就只看到了满面红光的禅院直哉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还在自顾自的笑着。
禅院宗四郎:人呢?
还有这难道是孤立吗?
这种孤立?不应该是直哉去孤立别人吗?
但是看到那个拳头印,禅院宗四郎很识趣的没有多问什么,而是缓缓的退了出去。
比起问禅院直哉,还不如问外面蹲点盯着银时看的同伴。
知道前因后果的禅院宗四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禅院家的淤泥,还有在那之上绽放的花啊。你知道吗,银时的文化课是我教的哦,有讲到包含这个词语的文章呢。”
“你想表达什么?你教会他有文艺感的骂人了?”
“我想表达,他成长了啊。作为老师,没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情了。”禅院宗四郎坐在树枝上,有些激动的抹掉眼角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