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在后面狐假虎威的指指点点。
“不要舍不得开空调啊。四个男人挤在一个空间里面,肯定会有味道的。不过这个味道是不是有点太过不妙了?汗腺发达过头了啊,大叔。”
诅咒师大叔手忙脚乱的调低空调的温度,牙齿颤栗着一下下碰撞,发达过头的冷汗差点让手下的轮盘打滑。
五条悟挑眉下命令。
“诶?有那么冷吗。在发挥作用之前要是自己先坏掉可就糟了啊,老子同意了,你可以把你旁边的窗户开个缝。”
诅咒师大叔慌里慌张的把面前能按的按钮都按了个遍。
一时间又是鸣笛又是闪光,最后连雨刷器都打开了,愣是没把窗户降下来。
诅咒师大叔有生以来第一次厌恶车上竟然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按钮。
干脆全都不要了,只剩下开窗户的按钮用来救命啊!
五条悟嫌弃的撇撇嘴。
就这还当诅咒师呢,真丢人。
他有点想要换座位,纤长的身体倚在座位上往后看。
夏油杰一副复杂的表情。
五条悟不想换座位了,他安静的缩了回去。
一时间车里就只剩下鸣笛声和闪光灯咔咔的声音,还有五条悟嫌弃又时不时指个路。
夏油杰会感到心情复杂的理由其实很简单。
他现在意识到了在咒术界缺乏家世,除非成为冥冥那种只受金钱驱动的纯委托型咒术师,否则还挺寸步难行的。
咒术师明明是为了普通人而存在的。
可是这条道路的尽头闪烁着的并不是理想的光景,而是现实的问题。
咒术师也是有生存难题的。
他们被繁杂的任务拖累,甚至连保证自身权益的富裕都没有。
战斗带来的意义,似乎就只是守护了小部分的,对此并不知情的普通人能够安居乐业的生活。
本来,这应该就是夏油杰追寻的意义。
能够成为强者,能够发挥自己的力量去守护弱者。
无论夏油杰自身会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有多少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