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不说。
银时不在这里,辅助监督同样也不在。就算庵歌姬说出口,也没有对银时造成太多的影响。
她并没有隐瞒的理由。
庵歌姬在传统的神社家庭中成长。
对于礼仪的重视和对规则的遵守,早在幼年时就已经和咒词、掌印,神乐与舞蹈一同刻进了本能中。
和咒术师不同。
她有着强烈的责任心。
庵歌姬的唇瓣嗫嚅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回忆着说出了交战后全部的细节。
“很强。”
“强到我现在回想起来,还会感到灼热起来的空气在炙烤我的皮肤,如果不是禅院那家伙在。”
肯定会死。
在那个瞬间能够凭借着本能踏出一步就已经是唯一的反抗了,这就是与强者之间绝对的实力差距。
只有一步对于庵歌姬来说,已经是她拼尽全力的结果。
可是对于漏壶而言,就只是虫豸被燃烧殆尽之前的蠕动。
像是喷射出火炮的攻击范围。
会在意虫子和原来的位置偏离了丝毫吗。
不会。
“因为有他在一瞬间拦下了攻击,所以我才能活下来。即使我的资历尚浅,那也绝对不是一级就可以概括的实力。”
“是特级。”
“特级啊。”倒也不算是意外的结论。
冥冥的视线越过了桌面上的人,看向侧面的房门。
刚刚点完餐,自己捧着一碗饭回来的银时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恶寒。
不像是在看后辈,也并非是在看着咒术师。那已经不是在看人类的表情了,耐人寻味的笑意隐藏起来的真相正是如此。
赤裸裸的在评判银时的价值。
“不卖啊!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不卖!”
“我的魅力没能征服你吗,那还真是可惜。明明好好用的话,只是抬起手的功夫就能让钱包富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