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助监督的车很快就开过去了。
已经接近凌晨时分的街上,经过不久前辅助监督疏散人流的工作,变得有点冷清。
银时打着哈欠把手臂塞进怀里。
“你不问我为什么非要把你留下来吗?”为了扶住喝醉的人,庵歌姬的手还搭在银时的手臂上。
结果他像是完全没注意的揣手,搞得庵歌姬也靠了过去。
“你想说的话会说吧。女人的心思可是很难猜的,像是为了美容要呼吸新鲜空气,为了去水肿要多运动之类的。”
“完全驴唇不对马嘴啊。”
“是吗,那为了不变胖要站一会儿。”再或者是,因为手还在颤抖之类的吧。
明明在吃饭的时候,庵歌姬就像是将恐惧的情感全都压到了心底一样,没有任何动摇。
可是不再逞强后,无论是生死之间的恐惧还是命悬一线的紧张感,全都会一股脑的涌上来。
和人一起站在路灯下面,就比早早的回到宿舍里一个人待着好上一点儿吧。
“反正一会儿车就来了,现在的时代就是好啊,有车接送,不用自己晃荡着走回去。”
庵歌姬叹了口气。
“没什么时间插科打诨了,在高层的人来之前快点说完吧。”
这点程度的常识她还是有的。
换上了作为咒术高专的前辈,同时也是咒术师立场的语气,庵歌姬的声音显得格外沉稳。
“禅院,那个咒灵是来找你的吧。”
“确实是在索敌。但如果对象不是你的话,就根本不需要从热闹的闹市区,主动移动到偏僻的地方。而你显然是知道的。”
“和咒灵之间的联系,私下往来的可能性。”
“你要怎么解释?”
恐惧随着周遭寂静的空气一起爬上了皮肤。
特意支走了其他学生,并不在咒术高专的结界范围内,只剩下两个人的安静空间。
绝对适合私下谈话的场合。
也就意味着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唯一能够作为安全栓的就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的车。
从保障安全的角度来说,顶多算是微不足道的心理安慰。
只要银时想要动手,别说是辅助监督了,这点儿时间已经够庵歌姬死不知道多少次。
可是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