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桑!银酱~
银时。
旦那,万事屋,金时。
银时大人,武士先生。
禅院,银时。
声音就像是不断涌出的洪流,银时抬起手臂试图像是抓住最后的稻草般握住它们。
然而挣扎着反抗着,手中依然空无一物,口鼻间呛出白色的泡沫,身躯不受控的继续下沉,坠入海底。
“禅院!”
“咳、嗯?”银时猛地从手术台上坐起来,差点牵倒围在他旁边的仪器。
梦里溺水的错觉让他止不住的想要咳嗽,可是不知道被什么填满的胃里只是感受到震动就要吐出来了。
银时自觉地捂住嘴,只是发出困惑的鼻音。
“做噩梦了?”
“嗯……”银时眼神飘忽的把这件事模糊过去,他看了一眼从医务室的窗子透进来的光芒:“这一觉真是睡了好久啊,感觉都睡到睡不了回笼觉了。他们怎么样?”
“灰原和七海的身体没问题,有些轻伤。夏油好像心情不太好。”
“夏油君?啊…那个人确实容易共情呢,看着别人的伤口就觉得他自己也痛吧。”银时抬手想挠挠头发, 又被硝子揪着手放回去了。
他也没有继续在医生的接受度上蹦迪,随口追问:“他现在去哪了?”
“说是有你关注的任务,他听了之后就帮你接下来了。”
“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
银时用刚睡醒贫瘠的大脑回想他关注的任务是什么。
能够满足那三条针对性极强的条件,直接给他的任务。
那不是就只有一个吗。
被偷家了。
本来以为梦里就已经是噩梦了,结果现实中的噩梦接踵而至。他可没那么宽心,可以去笃定这个状态的夏油杰能波澜不惊的打完副本。
这不是快要踏上命运的老路了吗!
银时果断超出了医生的接受度,自己把针拔下来,随手将身上粘着的各种线也拽下来,立刻跳下手术台就要往外跑。
硝子抬手揍他的脑袋:“这里坏掉了吗?切下来比较好吧,比起让你继续糟蹋身体,果然还是切下来吧。不许增加我的工作量,你要去哪里都不可能!”
银时面不改色的瞎扯:“我要去厕所,这可是早上,尿意和便意肯定都要来的。”
硝子反手从柜子里拿出导尿管:“躺好了。”
银时果断滑跪:“对不起,我是要去追夏油君。我错了,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