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像是根本没听清五条悟的讽刺,故意避开那种眼神,满不在意的摆手:“大人的世界就是这样,比起太真情实感的朋友,还是逢场作戏的熟人更让人觉得轻松吧。”
“怎么可能为了个熟人就去挑战六眼,脑袋坏掉了吗。”
“银时,无论怎么说也太没有分寸了。”夏油杰不得不插句话劝阻。
五条悟猛地伸出手,银时条件反射将即将拉住衣领的手拍开:“不好意思,我们店没有这种服务。银桑告你有特殊趣味还性骚扰啊。”
毫不留情面的清脆声,明明没有多少痛感,却好像要让心里的某根弦崩掉了。
五条悟怒极反笑,顺着银时的逻辑不遗余力去嘲讽他。
“狠狠敲了一笔的陪酒小姐没道理不给点服务吧。冬佩利好喝吗?喝到神志不清也可以,反正你都已经堕落到和诅咒师为伍了,用酒精麻痹身心的事情早就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吧。”
“承认吧,银时。”
没有因为银时的拒绝而停手,反而愈发加快了速度。
他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握拳,精准的揍向那张轻描淡写的舍弃了一切的脸。
“你是故意在让我生气。”
“什么计划,什么未来,只不过是自顾自的把一切都背在自己身上,擅自逃跑了。”
“觉得这样子更轻松?你还真是只想着自己的事情呢。”
“悟,你说的也有些太过了。”夏油杰叹了口气,却也知道这场打斗怎么说都没办法阻止。
越是亲近的人就越是容易说出中伤的话语。
平时绝对不会这样的。
再怎么生气也会知道对方感到刺痛的地方在哪里,于是体贴的避开。
可是那份情绪积攒的太久了,已经远远高出了能够被理性束缚的范畴,只要产生电火花就会引起连环爆炸。
银时挡都不挡,直接挥拳正面迎上拳头。
蓄力动作短促到几乎没有,手下的力道却强大到不可思议。
他完全不打算手下留情,俨然是要把五条悟讽刺的那份变成疼痛还给他。
“为什么我要被你指责啊,你特意找上门来就是为了打架的吗混蛋。”
“那个啊,走好自己的道路就够了吧,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道路指手画脚。大家都是第一次活,只要当事人觉得ok不就没问题了。因为太麻烦了,我才只能绝交啊。”
“……”夏油杰感觉自己脑子里的弦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