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小小年纪就定格了,怎么想都是毛的错。”五条悟咋舌坐在地上,索性就这么聊天。
“别什么都推给毛,快点回想起来吧,长出来之后家里难得吃了红豆饭的心情。”
“我家才不吃那么贫酸的东西呢,会把穷鬼饭当成佳肴的只有你吧。”
“别小看传统啊!有好事情要吃红豆饭,可是一种虔诚的心情,我对宇治银时盖饭也有着虔诚的信仰。”
“很担心你啊。”夏油杰平静的吐出简短的话语。
绝杀。
插科打诨的气氛被直白的话语贯穿,这种过于单纯的关心反而很难应付。
银时停了一下,若无其事的避开直接回应再迅速扯个理由。
“也是呢…红豆吃得太多了,这个月的经费就有点超标呢。果然还是偶尔的,休假来一顿庆祝就好,对血糖也比较友好。”
“总之,我已经要和那群乱来的家伙混在一起了,早晚会被咒术界悬赏的。现在还和这种劣迹斑斑的咒术师混在一起,小心你们根正苗红的身份吧。”
“被烂橘子打成同党或者叛徒,我也不管你们啊。”
“红豆怎么都好了,血糖的话题虽然有点让人在意,”夏油杰完全没有被其他话题干扰,持续的输出:“但果然还是很担心你啊。”
羂索的话题不能在五条悟面前透露出来。
本来五条悟和高层之间的关系就因为乙骨的缘故,显得愈发剑拔弩张了。
夏油杰还不想再给他们添把火。
他从容的换了一个说法:“就算发生了什么,你也只会自己一个人承受,就是因为你不会想着依靠我们,所以才担心啊。”
五条悟满不在乎的笑出声:“这算什么理由啊。被探查到和诅咒师混迹在一起也无所谓吧,那堆烂橘子也就发个悬赏令了,他们自己都不会主动追杀诅咒师。就算要悬赏你,也顶多是他们看你不顺眼,随便找的借口而已,你在畏手畏脚些什么。”
“还是说你真觉得我们就不碍眼吗。”
那可太碍眼了。
五条悟是忤逆他们权威的最强,夏油杰是不站在保守党那一派,还出身普通家庭的政敌。
高层找到机会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理由是什么,只要随便扯出来一个就好,现在只是缺了个时机而已。
他还不至于被这点儿威胁束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