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环境。即使没有直接对脑部产生影响,可是大脑却认为它接收到了刺激的信号,所以只要认可了刺激,就会让这一部分的脑细胞做好会失去连接的准备。”
“不不,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啊,这个要怎么证明啊。”
大脑怎么擅自做好它可能会失忆的心理准备了,他本人知道的吗。
不管怎么说,银时还是觉得很怪啊!
他就那么想要失忆吗。
之前的人生过得很糟糕吗?
“请看。”医生拿出一张片子。
在脑部小小的角落中,靠近海马体的部位。
有一个明显能够看出来是外力压上去的痕迹,已经日积月累到有点向内凹进去了。
“我们怀疑,先生您可能长期的被霸凌或者欺负了。”
这个痕迹那么靠近海马体,显然就是故意的。
而且肯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出现的,大抵是漫长的时间中重复性的动作。
痕迹的大小和形状很接近手指的印记,且本人很难从那个角度摸到自己的脑袋。
说明是其他人做的,那个人相当的有实验精神和恒心。
也就更加佐证了银时本人受到虐待的事实。
“您能想起来自己的名字吗?”
“……”
“也是呢,看来是把除了生活常识之外的事情全部忘却的情况。海马体本来就是容易受损的部位,慢慢的说不定会想起来的。如果有想起来的事情,还请随时告诉我们。”
“况且不用担心,”医生指向已经赶到医院来调查银时身份的警察:“根据你的贴身物品,应该还是可以判断出你的身份的。”
“马上就会有你的熟人,带你回家了吧。”
“哦……”熟人啊。
把熟人忘得一干二净了,会不会让他们生气啊。
如果还有熟人的话。
按理来说。
只要有随身物品,判断身份还是很轻松的。
带着驾照或者根据电话卡、银行卡的信息,就能够找到受伤的人是谁。
但是警察生涯突然遇到了滑铁卢。
男人显然没有带驾照,电话卡的信息被保密处理,没办法追溯到背后的身份信息。
就连其中一张银行卡也定位到了奇怪的ip地址上,就只剩下最后一张银行卡。
“上面登记的信息是五条家诶。”真的假的。
“那个五条家?名门啊,里面躺着这么个大人物吗。”
豪门的人竟然还会徒步在公路上出车祸啊。
还以为他们都开着豪车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