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氏翻翻眼皮,看看胡萨,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胡萨迈步出屋,将逼在门外的两个禁子叫进来,让他们把伦氏抬走。
两个禁子战战兢兢地进来,偷偷瞧了小尛子一眼,而后一前一后地抬着伦氏出门。
小尛子大声咳嗽一下,两个禁子吓得一哆嗦,差点把伦氏扔在地上。
胡萨回到屋里,对小尛子说道:“老大,这个泼妇应该被你制服了吧?”
“哼,不吃点苦头,她永远不知道悔改!”小尛子说道,“这都是童百万那个老家伙惯的。童百万惯她,她惯童贯,没一个好鸟。”
“嗯,没一个好鸟不假!”张拉随声附和道。
“这个老娘们,差点影响了老子下棋的情绪,该死!来,咱们继续!”小尛子一边说,一边拈起一块小石子,掂量着如何落子。
邹忌身在后衙,却时刻关注着前头的动向,猜测着伦氏搅闹的各种结果。
不大一会儿,两个禁子急匆匆地跑来,向他汇报情况。
“嗯?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看到两个禁子,邹忌颇为诧异。
“大人,前头的事情结束了!”其中一个禁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啊?真的这么快?”邹忌闻言,越发诧异起来。
听罢禁子讲述的详细情况,邹忌不再诧异了。
“嗯,简单粗暴,无情回击,倒也是对付悍妇的正确方法。”邹忌一边踱步一边点头,“快刀斩乱麻,不多作无谓的纠缠,看来那小子深得对付悍妇的精髓,值得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学习。”
“大人,您这不是有感而发吧?”一个禁子问道。
“嗯?”邹忌抬头瞪他一眼,“你个该死的家伙,还想不想跟着老子干了!”
禁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做个鬼脸以化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