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尛子笑道:“大爷,小咪说好了,那就是真好了,还能有假?”
“哎呀,可真是谢谢你了!”云老汉哽咽着说道,“为了给她治病,我几乎花光了家底,没想到在你身上一分钱没花,你却把她治好了!”
说着,双膝一弯,就要给小尛子下跪。
小尛子急忙扶住他,说道:“大爷不必客气,咱们还是喝酒去吧!”
“哦,好好好,喝酒!”云老汉抹抹眼泪,拉着小尛子的手,跟他挨肩坐下,殷勤地劝酒。
小咪由于小尛子治好了她的病,看向小尛子的眼睛充满着崇拜,也隐隐透着些爱慕。这等年轻有为的男子,正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仪的对象,小咪是以对小尛子萌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怀着这样的情愫,小咪不说强说、不笑强笑,刻意跟小尛子亲近,意在引起小尛子的关注。
云老汉因小咪病愈,内心十分高兴,也一个劲地劝酒,跟小尛子畅聊。
小尛子见父女二人恁般高兴,自然也很高兴,谈兴十足。
因为此故,这顿饭三个人吃得颇为尽兴。
吃饭之际,偶有一两个乡亲来探望小咪,云老汉为了宣扬小尛子的恩德,将小尛子治好小咪之事相告。那些乡亲闻听此事,惊异之中不免啧啧称叹,口称小尛子是神医,唏嘘着去了。
吃完饭,小尛子本想跟云老汉父女告别,却见一些乡亲涌进门来。经过询问,小尛子得悉,这些人都是来找他看病的。
小尛子苦笑道:“诸位父老乡亲,我不是医生,根本不会看病,你们找错人了!”
那些人梗着脖子争道:“小神医,你只用了盏茶工夫就治好了小咪那久治不愈的顽疾,怎么还说自己不会看病?莫非你这看病也分亲疏不成?云老汉以好酒好饭招待你,莫非我们就不懂得知恩图报?你放心,只要看好了病,莫说一顿好酒好饭,你要多少诊金我们都给!”
小尛子闻言,知道拗不过这些人,无奈之中只好暗自跟红蕊商议。
红蕊说道:“小子,人家既然把你当成了神医,你就索性装一回神医,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难则甚?”
小尛子苦着脸说道:“可是,大神,我对医道一窍不通,这样的事情装都装不来呀!”
红蕊淡然回应道:“依我看,神医也没什么了不起,你完全装得来。这些农人患病,多半是因身体虚弱所致,你只消往他们体内输入些气劲,他们的身体就会强壮起来,那些毛病自然也就没了。倘若有甚鬼祟纠缠,有我在,你更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