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们都在放屁吧?”武将苗靖忍不住嗤笑道:“前几天还在说非杀不可,今天又集体反水,陛下,这群文臣留着有啥用,待臣教训一下他们。”
说着,苗靖就要抬脚踹他们。
跪地的文臣忙挪了挪身子,他们真的怕被踹上一脚。
苗靖冷笑,“嘁,没出息。”
赵生还在牢里没被放出来,所以没人唱反调。
皇帝觉得奇怪,朝下瞥去,“赵大人呢?”
他平常最爱扣苏尚书的字眼子,如今不发声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赵生的站位,但此刻那里空无一人。
“人呢?”皇帝问道。
大臣们立马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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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丞相道:“陛下,可能赵大人也告假了吧。”
“是吗?”皇帝扫向言官,言官立刻垂下脑袋,他并没有接到任何病假通知,有一个,还是半个月前的。
“既然你们都觉得苏尚书无罪那便让宋卿好好查。宋卿,别再因为一个纸条就轻易将人定罪,这回查仔细了,免得朕的大臣又集体下跪。”
皇帝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大臣们擦着冷汗起身。
丞相对何吴坤道:“陛下生气了,你们不该这样办。”
南宫流云握着身家性命,何吴坤等人也是没有办法他苦涩一笑,“我的丞相大人啊,您快和世子说说让他把我夫人放了吧。”
“不是请去吃酒喝茶听戏了?”丞相笑着拍拍他肩膀,“宽心,宽心,世子有分寸。”
太月楼。
灿阳当空照,楼内喧嚣鼎沸。
“世子喊我等来,可是有要事?”
酒过三巡,卫夫人问道。
南宫流云擦擦嘴角酒渍,“不是夫人们喊我来的吗?”
南宫流云拿过一旁的佩剑,耍起剑舞来。
夫人们看得如痴如醉,竟忘了此行目的。
一舞终了,南宫流云命人取来一盆炭火。
当着众夫人的面,他掏出怀中的几张纸。
“这是诸位大人谋敌叛国的证据,今日本世子烧了。”
说完,直接点燃了一张,然后是另外一张。
看着火舌燃烬,夫人们心头舒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