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你人头四个字,带着万重杀意,在场众人听闻之后齐齐打了个寒颤。
人们都知道武威王的话很少,轻易不会开口,可一旦开口,必然说到做到。
杀皇子这种事,别人没有胆量,但武威王肯定会动手!
唰一声,长剑归鞘。
一袭白袍的武威王大步离去。
留下一群人在大殿里大眼瞪小眼,瞠目结舌。
好好的一场酒宴,变成了窝里反,云缺只当看个热闹,反正是唐皇的家事,与自己这个外人没关系。
至于御儿干殿下,或许别人会在乎,云缺可一点都不在乎。
干儿子干爹这种关系,有用么?
说得好听是干亲戚,说不好听就是拉关系而已,听听就算了,真要认真,那才是傻瓜。
武威王走后,唐皇又给白昇来了两脚,骂道:
“你自己去找花王!这次进不去天澜宝境,你小命不保!自己惹的祸,你自己承担!滚!”
大皇子被皇帝骂完,气哄哄的走了,看样子不像去找花王,而是去找花魁泄愤。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
唐皇被气得不轻,拂袖而去。
顺王白万丰查看着被烫坏的牡丹,心疼道:
“极品的洛阳红啊,就这么被毁了,完了完了!这次宝境肯定进不去了呀。”
云缺就在旁边呢,看着花朵道:
“剪断这朵,也许半月后还能再开一朵。”
“没那么容易,如此极品的洛阳红,比灵草价值都高,花已有灵,一旦烫死,别说半月,十年都未必恢复过来,哎,白昇那孩子就会惹事。”
白万丰苦着脸,看了看云缺,把烫坏的牡丹往云缺怀里一塞,道:“智杖啊,你是雷音寺高僧,回去试试给这朵洛阳红念念佛经,也许能起死回生呢。”
云缺用力的按了按花盆,再次忍住把花盆扣在眼前这老头脑袋上的冲动。
“念经可以,王爷以后别称呼法号可好,叫我云缺就行。”
“哦哦又忘了,瞧我这脑子!”白万丰拍着云缺的肩膀,叮嘱道:“尽力而为吧小缺子,你也别太为难,弄不活也不怨你。”
云缺的额头上,有条青筋在跳,第三次忍住了扣花盆的冲动。
又是小缺子,又是智杖,你这老不死的就不能叫点好听的吗!
“不知顺王府在何处,王爷对养花一道肯定精通,晚辈若遇到难题,还要请教王爷。”云缺说得客气,心里想的是等我溜之大吉,先去你府上顺一手。
顺王吗,不顺点好处对不起人家的封号。
“不远,就在皇宫斜对面,随时欢迎!不瞒你说,我对花鸟鱼虫样样精通,呵呵,没事到我府上坐坐,你那祖姑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