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相差四重境界，虚妙灵却是能够和楚天夜这等天才战到这一地步，着实了得。

俗话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显然，今时今日的虚妙灵，着实是到了令他刮目相看的地步。

不知道姜月清，裴舟行二人，现在又是如何。

轰……

剧烈轰鸣声爆发开来。

半空中，两道身影相碰，蛮横的罡气四散开来。

可以看到，虚妙灵体表凝聚的三道护体罡气，在楚天夜七道护体罡气的攻击下，显得摇摇欲坠。

可终究，还是抵挡住了冲击。

楚天夜此时立于一座宫殿顶端，漠然看向下方。

冷雨菲、古鹤、王也存、王也修四人，皆是死于非命。

“废物！”

楚天夜冷漠道：“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到达通玄境的！”

顾长青抬头看去，冷淡道：“你的人都死了，你却没有一点悲悯之心。”

“物竞天择，对废物怜悯什么？”

楚天夜哼道：“我只在乎自己，只在乎我兄长！”

“是你杀了我兄长吧？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