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野清了一下嗓子,不在意:“刚才呛的吧!”
许之夏随口:“可别是感冒了。”
萧野撩起眼皮:“你什么时候看我感冒过?咒我啊?”
许之夏大眼睛一转,双手食指在唇上比了个‘?’。
可可爱爱的。
萧野不禁勾起嘴角。
下一秒,又敛起神色:“放假就好好歇着,明天别起来了!”
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
许之夏看一眼萧野,识趣地:“哦。”
许之夏早上随口一说,谁知一语成谶。
萧野真感冒了。
晚上萧野加班回家,咳得好厉害。
许之夏:“是不是我乌鸦嘴……”
萧野轻敲许之夏额头:“瞎说什么?”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左不过是他昨晚那两次冷水澡。
也是该!
MD!
许之夏垂着眼睫,手指扶着额头,疑神疑鬼地可爱:“我姥姥说,早上不能乱说话,会成真。”
萧野拉开许之夏的手,指尖拨开她刘海。
没红没肿。
他本来就没用劲儿。
萧野手收回来:“马克思主义读牛肚子里去了?”
许之夏惭愧。
萧野又咳起来,有些不消停的意思。
许之夏紧张:“你看医生了吗?”
萧野站在桌边喝水:“抗两天就好了。”
刚说完,又开始咳。
许之夏转身回房间:“我换件衣服陪你去看医生。”
“几点了?”萧野放下水杯,不耐烦的劲儿,“上哪儿去看?”
许之夏凶凶的:“医院!”
这凶劲儿不仅不摄人,还给萧野看乐了:“感冒去医院看急诊啊?”
许之夏被噎,咬着唇。
萧野吊儿郎当赶人:“去睡!”
许之夏最最最最最不喜欢萧野不爱惜自己。
许之夏闷着气,去药箱找药。
家里只有综合性感冒药,但也比硬抗强。
许之夏去厨房,又烧了壶水,把桌上的暖水壶和冷水壶都续满。
感冒要多喝水。
许之夏在沙发上坐了约二十分钟,萧野从房间出来。
大冬天,他穿着单薄的T恤,头发湿答答地滴水,肩头都是湿的。
小主,
许之夏迎上去:“你怎么穿这么薄?头发也不擦?”
萧野一向这样。
他不搭理许之夏的小题大做,不舒服地咳了几声往阳台走。
他把搓了几把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衣服要洗四十来分钟。
萧野随手掏了支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