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璐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似乎又想明白了什么,面无表情地跟陈一贯解释:“我现在没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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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贯:“???”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去医院检查过了,真的已经没有病了。”祁璐说,还是没什么表情,甚至没有羞怯,只是认真地阐述一个事实,似乎想要帮陈一贯消除顾虑。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病了,你的病特么还是我治的呢,问题是你提这个干嘛,陈一贯尴尬得人都麻了:“咳咳......那个啥,你不要忘了我们是朋友啊!”
“所以呢?”祁璐瞪大了求知的眼睛。
“朋友是不可以有性行为的,那是炮友了。”熟读网文的陈一贯教育祁璐。
祁璐有些懵懂地点点头,作为朋友她觉得自己少有可以给陈一贯的,但按照他的说法,似乎解决生理需求并不是正常友情应该有的内容。陈一贯看着好像比自己更不会社交的祁璐,有些牙疼地给司机打去电话。
“什么?内外城的闸门关了,连你也无法进出?那你和黄烨说一声啊,我去说,我说个锤子!”陈一贯气道。
“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打着要送她回去的主意,我还以为.....呵呵,你果然不是直男!”司机语气平静地说,并在陈一贯输出之前迅速挂掉了电话。
“**********!”陈一贯对着已经忙音的手机一通输出,祁璐也知道确实自己误会了陈一贯,因为他以为他的车可以无视内外城门禁的规则。
发泄完的陈一贯看着祁璐,有些发愁,就这么大个房子,两个人怎么睡?想打地铺特么都没有第二条被子。祁璐看出了他的窘迫,说:“我可以在客厅睡,趴着就行了。”
陈一贯闻言把心一横:“一起睡,怕什么,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天色已晚,陈一贯照例打开了一个海洋纪录片在电视上播着,坐在被窝里玩手机,祁璐跟他在一条被子里,背对他已经睡去。陈一贯有些蛋疼,万一她睡觉不安稳碰到他,“他”的意识又正好降临怎么办,身边睡的不是美女,而是一个巨大的麻烦啊,苦恼自己越活越下贱,怎么开始滋生自尊心这种没卵用的东西了?
“妈妈~”睡梦中的祁璐发出悲伤的呼唤,身体如筛糠似地颤抖起来,陈一贯看着她,叹了口气,伸手想替她掖好被角。谁知这时,感知到触碰的祁璐身体翻转过来,把陈一贯的胳膊抱在了怀里,陈一贯浑身一僵,看到睡梦中的祁璐已经安定下来,只好关闭床头的亮块和电视平躺下来。
侧过头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祁璐,“帮帮好朋友是正常的人类社交。”他安慰自己,“隔着衣服呢,应该没事,不会那么倒霉的....”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