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淡淡的哼了一句,“我犯贱!”
沈潇潇托着腮,“这话不错。”
“沈潇潇,你存心想气死你师兄,是不是?”萧衍拔高了声音。
沈潇潇没有回话,只是看着棋子,“师傅,这步棋不能下这里,得往那边移三步!”
萧衍恨得咬牙切齿,这丫头恩将仇报,她的棋艺,还是他这个师兄教的,这会儿怎么就出卖他了?
钱老倒是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局是小衍输定了!”
一顿饭下来,其乐融融,也谈妥关于年底钱老举办的画展流程,萧衍作为钱老的大弟子在画坛的名声并不高,可他现在却是钱老的经纪人,手里还有一大批不错的画家,也算和沈潇潇达成合作意向。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霍时聿的爷爷和钱老是至交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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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霍时聿才开车送沈潇潇回浅水湾,原本是萧衍送的,但他陪着钱老喝了不少酒,根本没法开车,只能是他代劳。
车停在浅水湾别墅前,他正要去拉车门就被沈潇潇阻止了,“别下车,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霍时聿侧头看了她很久,才淡淡出声,“怕他看见?”
沈潇潇点头,“我不想给你再增添麻烦。”
霍时聿眸光微动,想起在医院,厉行渊看他的眼神,浓烈而不加掩饰的敌意,让人不由得联想到被抢夺了猎物的野兽。
如果不是知道他对沈潇潇不好,他都觉得这男人是真爱她。
“潇潇,和他离婚吧,别再作践自己了!”
沈潇潇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眸,轻笑道,“霍时聿,你救我,我很感激,但你是否逾越了?”
“逾越吗?”霍时聿低声呢喃,目光深邃,却带了不易为人察觉的逼迫与不甘,“可我就想逾越这一回!”
“潇潇,你